这儿也权力,那儿也权力,说来说去,我很认同约翰·拉斯金[1]的一句话:“只有一种权力,那就是拯救的权力;只有一种荣誉,那就是救助的荣誉。”那是1930年,我在维也纳的一所位于齐库斯街的业余大学里教授一门关于精神疾病的起源和预防(注意:不是精神疾病的诊断和治疗)的课程,我犹记得有天晚上,暮色降临,教室里没开灯,几十个听众坐在昏暗的教室里,专注地听我讲述,我们的生命一定都有它的意义,以及我们为何要寻找生命的意义。我很清楚地感受到,我的话感染了他们,触碰到他们的内心,为他们指明了道路,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就像陶土,在陶匠的手中塑成形状精巧的陶器,总而言之,我运用了“拯救的权力”。
正如《塔木德》里的一句话:“拯救了一个心灵,就是拯救了一个完整的世界。”
说到这儿,我想起1930年我第一次在罗森许格尔医院工作时遇到的一个病人,她是一位著名动物学家的女儿,患有强迫性神经官能症,已经在那里住院好几年了。还是在一个黄昏时分,我走进她的双人病房,坐在另外一张空床边沿,用恳切的语言劝慰说服她,与自己的强迫性行为告别、决裂。我耐心地与她讨论她的所有想法,驳斥她心中的忧虑。在我的帮助下,她变得越来越平静,心境越来越开阔自由,忧郁逐渐离她远去,我又一次感觉到——在陶匠的手中,陶土正在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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