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在此详述我受审和受罚的诸般痛苦了:一想起那个时候,我仍会感觉到当时的恶心,那是神经质般的恶心。我无法摆脱:吃饭之前,我仍会把刀叉准确地放置好,若有变动,我就很不开心。这是监狱留给我的遗产。自从监禁之后,我只去过法国喜剧院一次:开演前的三次敲击声让我彻底发狂,我只得离开剧院,因为在老贝里,法官进入前也有这么三次敲击声。我这样做有点傻,但我知道,一个人自我生活所构成的监狱比石头和铁栅条组成的监狱更加牢固。我得去把窗户关上:天冷了。
我以诽谤罪控告昆斯伯里,让他受到审判。这场审判是我的耻辱,最终导致我的毁灭—这完全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这次审判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侯爵和他的党羽已经把伦敦的贫民区梳了一遍—找到了曾经是我伙伴的一些男孩。我的朋友诚恳地劝告我撤诉,逃到国外去—确实,我一开始的本能也正是这样。不过,虽然我很害怕,非常地害怕,但正是恐惧给了我力量:寻求了断的力量。如果我跑到国外去,这恐惧也会永远跟着我走。再者,如果这样做,我的生活该是多大的失败啊。至少现在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跨海到法国去是懦夫的行为:我宁肯自己永远是丑闻的别名,也不想成为他人讥讽的对象。
所以,害怕归害怕,我还是留了下来。我让阿尔弗雷德·泰勒帮我去说服那些男孩,并付钱给他们。但他每次出去,总有两个侦探在他身后跟踪,所以他靠近不了那些男孩。当时我并不知道,一个月后,我会和阿尔弗雷德·泰勒共同站在被告席上—若是知道了,我肯定会充满恐惧。所以我请彼得·布福德代我向男孩们说情,他也尝试了。他塞钱给他们,当然他们照收不误。连空洞的许诺也价格不菲。到了我的泰特街寓所,彼得会用他自己的语言向我汇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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