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少个日日夜夜—我也不记得有多少个了,因为对我们这些被迫审视内心的人来说,时间是没有意义的—我被人从狱中带走,被车子拉到老贝里。我和其他囚犯一起走,但不知是何缘故,唯有我是人家可怜的对象。这些囚犯告诉我说狱中的浴室“还不错,就是有点‘燥’”—幸运的话,我会被转到布里星顿,因为那里有“不少绅士”。狱中有位被指控在海滨大道行窃的疯癫女人,拿出一张纸给我看,那纸上潦草地写着她自己的辩护词。我建议她不要在公开庭审中读—那是我所见过的最有可能导致定罪的诉状。
车子载着我们沿着一条石头铺的走道行驶,走道两边都是有拱顶的囚室—颇能让我想起阿德尔菲。叫到我的名字时,我沿着木楼梯走了上去,惊讶地发现,自己正走到被告席上。我非常不喜欢这种突然袭击:我突然颤抖不停,简直无法定神看下面众人的脸。这些人有的认识我,有的是专门来看我受辱的。法庭的书记员重复了对我“有违吾皇陛下、她的皇冠和尊严”的指控,此时我感到了恐惧中才有的寒意。权势总是让我头晕眼花,如今我竟被其利用,就更显得可怕。朋友告诉我说,我要是能清清白白地离开老贝里,我还可以恢复原来的生活。但我知道,不管宣判结果如何,他们所说的情况都不会发生了。丑闻的全部历史—无论是真实的还是虚构的—将伴随着我的名字,我永远无法摆脱。我生时是个传奇,到死也还是个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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