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要说一件很不寻常的事。有一天早上,我在塞纳河边散步,突然有一对年轻夫妇走到我的面前。我对这种相遇历来很警觉,所以他们走过来的时候,我只是冷眼旁观。
“俺是不是有幸见到王尔德先生了?”年轻人对我说。我对他说感到荣幸的是我。
“俺只想握握您的手,王尔德先生。”他又说道。他的妻子在一旁不停地眨着眼睛,仿佛面前的场景让她无法消受。
“是这样的,王尔德先生,俺们看过关于您的所有倒霉事,对不,玛格丽特?但您现在开心不?您现在是不是恢复得和以前一样了?”
他们都是好心人,我告诉他们说我已经大大恢复了。
“他们对您做的事太坏了。”
“你的意思是不能伤害他?”一旁的妻子突然插话道。
“像您这样搞写作的伙计寻点开心又有啥嘛,是不是?”
我很难向年轻人表示异议,再者,不管怎么说,他有迷人的胡须,显然是新留起来的。
“俺们当时就是这么说的,对不,玛格丽特?”他的妻子又在眨眼睛了。“酒吧里的人为您吵个没完,王尔德先生。您知不知道森林山那里的‘环球’?”
我说我不是很清楚。
“我们在那儿为您争得面红脖子粗,对不,玛格丽特?他们有些人说该把您绞死,但我把枪都掏出来了。我告诉他们,我说,‘他啥坏事也没有做。他做了啥坏事?’要是真相大白,俺们大部分人都会站到您一边,王尔德先生。俺们不知道这么整您有啥意思嘛。我对他们说,‘他做的事你们看看是不是成千上万的人都做过?’他们只好同意,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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