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嫦娥纳闷,便问那童子,“是谁要你来取这仙草的。”
“芜卿上神说他想吃月饼。”
“什么…芜卿上神?”嫦娥听闻后立即惊异地反问了一声,似乎不敢相信。怪哉!据她所闻,这近千年里芜卿这家伙比神仙还要不食人间烟火。这月饼两字,在他嘴里别说吃了,就连说都没有说过。
不过,就算人家要吃月饼也和她没什么关系吧,这吃月饼就吃月饼嘛,要她家宝贝干什么……
嫦娥古怪的是这芜卿上神怎么忽然惦记上她那玉桂草。
玉桂草是生在广寒宫唯一一棵千年桂树下,集日月之精华,受玉肌之护,阴柔之养的琼浆仙草。但凡一介神仙服用,便增幅五百年的修为。不过对于芜卿这样的上神来说这区区不过他修为的千万分之一吧。毕竟人家另一个身份是玉帝的内侄,玉帝的份量多少他也差不多。
可是就算他不心疼也不能白白糟蹋她精心呵护的宝贝吧。
见着嫦娥再三犹豫,童子便言:“上神说你尽管拿来便是,若是舍不得,那用姬朱丹可否一换。”
嫦娥方才正如剜了心窝涔涔流血那般疼痛,可这才听到姬朱丹,眼皮一跳,似有心动地笑了。
“芜卿上神想要什么都可以,这玉桂草拿去便是。”
只见的远处仙宫青云缭绕,秀竹高阁错落有致。撑着竹伞的青衣男子正度着浮在雾气飘渺雲河上的孤舟,顺水推舟向东。正此一阵孤耸的白鹤声音从殿宇之上传来,男人宛如蝤蛴的脖颈从竹伞里探出来。
凛冽清酒的眸色望着眼前高耸的宫阁久久,遽然像是酩酊大醉一般暗含着某种不轨的春色。直到他发觉向来清心寡欲的他居然会失措地抚住自己膨胀的心怀,诡异的让他略有担忧。
宫阁高束不知是金屋藏娇还是金屋藏娇呢。男人已挑开厚厚的竹帘,眼前的还有一重朦胧的轻纱。
他迟疑了一下,站在那重薄纱面前没有再次伸手剥开。他是在害怕剥开那一层伪装,暴露他罪恶的欲望。也不知是不是他在紧张中泄露了细缝。一阵曼妙甜腻的少女香气从薄纱的缝隙中溢出,正在勾引着他,缓缓地瓦解着这个男人紧绷的君子之礼。
兽性和浮想联翩也已经悄然而至。她是不是在半裸着浅睡。芜卿以为透过那层薄纱看到那人儿正半躺在床榻上,青丝绵缠,睫毛微颤,慵懒地滑落衣服。过分的症状也随之从他起伏的胸膛处冒出。
直到里面的那人轻笑了一声“芜哥哥。”芜卿即刻心跳加快,迅速隐藏自己,生怕她发觉自己。然而好一会儿,他都不再听闻里边的声音。
以为是有种错觉,然而上神的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错觉。
他如此一个清冷无欲、法力无边,高高在上的上神大人。居然有一天会被一个连个小神都不是的妖精给蛊惑。
她的来历,他只知道她亲口说是自己是被某个贪吃的神仙吃了人家祭祖前的月饼,顺便把她这个刚修炼成精的月饼从人界给带上仙界来了。毕竟是个低等妖精,他自认为这月饼精是不会欺骗他的。
而且芜卿碰到她只是个意外而已。他其实没见过多少的凡俗之物,便是这中秋佳节他也不曾有去过参加更别谈月饼这东西。向来茕茕独立,形单影只。
直到前年的中秋节,他在宫门外遇到一只丢弃在地上的月饼。按理说他应当绕道而行,可这月饼成精了还出叫了他一声。他虽不曾见过月饼,但也听过一些常识,她这个小妖精居然是个月饼精。也顿时来了兴趣。
因为妖精是不允许呆在天宫的,他又觉得自己与她志趣相投,便不忍分离,把她留在自己的宫阁内。也许是他宫阁内的灵气盛泽,竟在一年内凭着自己的力量幻化成人。
先前是朋友之亲,他欲要助她一臂之力,但却被她婉言拒绝。
要知道若能得到上神的一臂之力的神仙那可是少之又少,他们皆是受宠若惊着,更何况是那些微不足道的妖精呢。
而她却清纯不做作和那些个妖艳贱货完全不同,是他心中的那股清流。
渐渐的他发现自己对她暗生情愫的感觉越来越浓,离不开她。纸包不住火,到底他还是要讲给她听的。
现在的她,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丰乳翘臀,展露了作为妖精的傲人曲线。然而,芜卿觉得她依旧纯洁万般,哪怕是一丁点的尘埃,都是玷污。
毕竟他向来给她的感觉就是正人君子。
然而这时,薄纱内忽起一阵的窃窃私语。他诧异地挑起帘布,又隔了层轻薄的帘珠,低婉的女儿声同阴郁的声音在对话着。
金屋藏妖娇不娇(二)
“王啊,奴家已经在这儿待了数日,好孤寂凄冷呢。”银铛微微娇喘着,又揣着怀里的球儿闷闷不乐道。
她青丝飘柔,体态婀娜,乳头丰美,白臀翘挺,是个千年难遇的名器。这般丰腴白皙的美人是个男人都是把持不住自己,前些日子她还想要把这清欲宫的上神给摘了呢。
可谁知这上神大人清欲寡欢的很,就算她浑身解数也拿他没办法。
难道是她的魅力不够大吗?可姣莲宫的那位颇有傲气的红莲大人都被她给摘了,这位就请不动了吗?
“你不是一心想摘得天界的七朵高岭之花吗,怎么想放弃吗,本尊可是觉得你天赋极好。”那低沉缓缓的女声从半旋在空中的赤球中逸出。
隐匿在暗处的芜卿倏然惊愕地盯紧床榻上的人儿。
七朵高岭之花?莫不是天界七子。她怎么可以——
这突神经突然的颤栗,霎时让他将他那凛冽清酒的眸色阴沉下来。
“可奴家忽然觉得不想要这朵花了呢。”银铛嘀咕了一声。他阴郁的青眸被附上一层刺骨的霜雪,淡红的薄唇刻意地轻抿,随后低缓的轻笑反倒是叫人听了惨不忍睹。原来这个妖精一直在骗他,难道她之前同他讲的话有哪一句是真的呢?
“怎么了?”
“这朵芙蕖太清冷了,奴家哪有欲望想要碰呢。”芜卿嗤笑一声,怪他太清冷?怕是你这个妖精没见过他的真本事吧。他不准备现在就现出原形,因为他想知道的更多。
“哦?那你说说其他的如何。依本尊来看,这仙界里的七朵处子之花里,数这朵芙蕖修为极好,你怎能不采了去。”
“奴家先前也就摘过四株而已,可那四株极好解决。红莲哥哥可是器大活好呢,那活儿干的奴家是娇喘不止,修为也是极好。还有洛衣哥哥和玉琼哥哥嗯还有修月哥哥人家小玩意多的很。”
除了红莲居然还有洛衣、玉琼,修月。他们极为不沾女色,你个妖精究竟有什么能耐?
“你这般得来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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