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极好,他难道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奴家当然是变成原身,假装了好些日子,要不怎么能骗上他的床呢。”她的声音绵缠悱恻,叫人如饮醇醪,情难自禁。这般个心机缜密的妖精若不是他今日偶然偷听其中的秘密,估计下一个被蒙在鼓中的神便是他了。
说是气愤那是有的,欺骗上神的罪名,要她灰飞烟灭个十次也不足惜。可他现在就想去告诉她,清心寡欲又怎么了?也能解决你个春心荡漾的妖精。
此时的芜卿不想多说什么,他装作刚来的模样轻声询问里边,“银铛你醒了没。”
床榻里的美人儿连忙收拾了东西,装作睡醒的模样从床榻上下来。挑开珠帘,美目盼兮。
“芜哥哥。”她脸颊上深陷的酒窝极为好看,这美人儿明眸善睐,悄然是纯洁白花一般的女子。可谁知道她居然已经尝过四个男人肉棒的滋味,甚至更多。芜卿一想到她方才说的话,阴鹜地盯着她。
“怎么了?”许是这诡异的注视,阴冷的让银铛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我给你带了仙御厨做的月饼,想来你是喜欢吃月饼。”芜卿从乾坤袋拿出一篮精致的篮盒,打开上面的盒盖,露出里边弧状排列的六个雪皮月饼。
“诶…嗯。”银铛挑起眼皮偷偷瞟了他一眼,男人眉梢未有波澜,她便轻轻地嗯哼一声,接过去搁在桌上。
芜卿见她把食盒搁置,且没露出丝许的兴奋,手指轻颤了几下。
“记得前些天你说过玉桂草,我叫人把玉桂草加进这月饼里了。”
“哦…玉桂草,芜哥哥…这玉桂草如此的珍贵,银铛怎么好意思收下。”少女肩膀轻颤着,慌忙扬起脸颊,方才毫无韵色的脸上陡然浮现一阵的娇羞。便是连刚刚松开竹盒的手指也在不经意中握住盒沿。
男人心底冷笑一声,这个利益熏心的妖孽,若不是方才得知那个天大的秘密,他还没准止不住要信了她的鬼话。
怎么好意思收下?我看你现在巴不得马上将这月饼给吃下去。啊,好像五百年的修为恐怕不够吧。
这时的银铛是从床榻上衣衫不整地下来,自然只着一件单薄的袍子,锁骨处正悄然裸露,隐约能瞥见那光滑的圆头,芜卿高挺的身材让他只需微微垂眸便能饱览她胸前波澜的春光。如今,他是冷飕飕的睥睨,睥睨眼前这个口蜜腹剑的骗子。
“都给你。”
“芜哥哥对银铛真好。”少女嫣然巧笑,透亮的水眸凝视着眼前比她高出三个脑袋的男人竟幽幽地露出一丝的阴暗,即刻又轻柔柔地撒娇道:“芜哥哥来喂一口银铛月饼好不好?”
若是以往的芜卿估计是心跳加速地频频点头,然而现在的芜卿上神反倒是半眯凤眸,从袖子里暗暗夹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
“银铛,今日有人送了一壶羊羔酒,不如一起吃了罢。”他这般无意轻口试问,反倒是让银铛微愣了许些。她这种多年浸淫在男人香里的淫娃怎么会不懂这羊羔酒是何物。可与芜卿上神相处多日,未曾见过他有沾荤腥之酒,这人向来吃的都是竹青白谷酿制仙酒。
他今日要做甚,难不成欲与她共度春宵?
要知道这羊羔酒是益腰肾之物,若不是一度良宵,奈何用起这酒。
她暗忖着没注意到这个男人提起的一盏翠壶。直到这个男人触了触她的胳膊,银铛这才回过神来。
“杵着这做什么,我去斟上两盏酒。”芜卿假装疑惑道,然而这么一句反倒是让银铛惊慉了一下。
“我…我来吧。”她天真地轻笑一声,拿过酒壶将桌上的酒杯翻腾过来,不敢多说其余的话来。
趁此机会芜卿碾碎药丸,将粉末洒在月饼上面,悄无声息。
直到少女将两酒杯斟满酒,端上一盏,这才回眸道:“芜哥哥请吃。”
芜卿见她只端着一盏递过来且再无触碰桌上的那杯,便知晓这妖精是懂得这酒里的意思。男人凤眸微阖,抿唇轻饮,瞥了一眼正要拿起月饼的银铛,启唇道:“这酒味极甘滑,银铛不吃一口试试。”
“嗯?不用了,银铛觉得这酒有股荤腥味不合适。”银铛盯着眼前男人的靠近赶紧摇头,就连把月饼塞进嘴里也丝毫没有察觉口腔内有什么不对劲。
“哦,那也是可惜了。不过今日是中秋佳节,理应是多吃月饼才是。若不是方才说了那句玉桂草,恐怕银铛嚼都不肯嚼上一口。”他这么说着,这让银铛都有些内疚的说不出话来,睫毛暗垂,少女直接将嘴边残剩的月饼全都塞进嘴里。
金屋藏妖娇不娇(三)
“芜哥哥……是银铛不好。”
若是这个事情坏了芜卿对她的印象就不太好了。
她只得表明自己诚意,将剩下的五个月饼全都吃下去。直到她打了个饱嗝,这才将目光转向一旁吃酒的芜卿身上。
也不知芜卿上神是不是酒喝多了壮胆,他居然半眯着被欲火侵染的凤眸,将散发着糜肉香气的唇瓣贴近眼前这个美人儿脸庞。
“你叫什么名儿。”他微微挑起银铛的下巴,举止轻挑道。
“芜哥哥…你…你怎么了。”银铛发觉自己的脸颊滚烫滚烫,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如滩烂泥一般娇软无力,见着男人的手触碰到她的胳膊,少女惊慌失措地扭动着屁股向后倒退。
然而屁股一蹬,又从凳子上滚下去,她回头看向这个男人,居然将酒杯往地上一洒,也一同扑过来。银铛一骨碌地跳上床榻的东侧正要跳到西侧去,可谁知这个男人搂住她的后腰,就是迅速解开她的腰带,她还来不及逃脱,把她挣扎的两只白玉臂绑在床头。而她身上松垮垮的衣服被他三两下地撕碎扔在地上。
她此刻是衣不蔽体地跌在床褥上。
“芜哥哥…银铛做错什么了…”少女颤抖着娇躯,惊恐地盯着眼前这个与她正视的男人。谁知道方才对她呵护有嘉的男人居然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便是冷飕飕地闷笑。
“做错什么?”男人冰凉的手抚摸着少女柔顺的发丝,青丝绵缠着他的手指一重重地随着他手腕的婉转爬上她滑腻的肩膀。
随后,如滚珠湿透芭蕉叶一般滑落到她迷人的锁骨上。
“你不应该勾引男人。”他的声音极为清脆明了,可如今听起来却要将她送至断头台。
“银铛没有勾引男人!”她叫了一声,凄婉的声音令人堪怜。然而这个男人毫无感情地盯着她,一副微醉地模样,用指腹去摩擦她滚烫的肌肤,“你敢证明给我看?”
“证明……银铛怎么做。”她柔柔地盯着他,眼圈红通通一片简直就像是受欺负的小白兔。
“你那里究竟是不是还很紧。”
为了这个女人他前几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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