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看守马德莱娜大街上的宅院的那个人,给邻居们留下的印象很不好。他曾经当过兵,有些疯疯癫癫的,而且还很爱喝酒,闲下来的时候,不是在家里打老婆,就是在酒馆里喝酒。大家都说他是天生的社会主义者,实际上他应该是临时的社会主义者。
叛乱分子刚刚取得一些胜利,他就兴奋不已。在爆发叛乱的那个早晨,他待在附近的小酒馆里,嘴里说着一些关于我的胡话。他说,他如果碰到我回家,就要趁着天黑把我杀掉。他还向大家展示了一把声称要用来杀我的刀。他的妻子听说了这件事,匆匆忙忙跑来,告诉了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在离开巴黎时,给我留下一张便条,将这件事告诉了我,并且一再叮嘱我晚上不要回家,去我父亲留下的空宅子里住。本来我打算按她说的办,但是当我在半夜从议会出来时,已没有体力做到了。我感到很疲惫,没有心思另外寻找睡觉的地方,更为重要的是,我并不相信这种事先到处声张的谋杀。于是,我打算听天由命。不过,我还是随身携带了一把应对危险的手枪。
当我敲响家门的时候,给我开门的正是那个看门人。我走了进去,等他关好了所有的门之后,我问他,所有的人是不是都已经回来了。他简短地回答说,其他人在今天早晨就已经离开巴黎了,现在家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了。我觉得如果能再有一个人会更好,不过,他也没有办法对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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