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燕竟然是为了韩忠涛?”
“我就说郅家三公子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吧。”
“管他呢,反正是越来越热闹了。”
此刻众乡亲的兴致是越来越浓厚了,只后怕自己在等郅正口中那个所谓的凶手的时候回家,从而赶不上这出热闹了。
“县令,郅家三公子,事情是这样的,两天前,更夫韩忠涛找到了我,说请我到他家一叙。
到了他家,他就说他最近染了重病,将自己存了几年的钱准备拿出来看病,谁知钱丢了。
我当时就气愤不过,问他是谁,他说好像看见是三癞子偷的,但又惹不起,想问我借钱。
我一听是三癞子,再一联想到前一天晚上这一向抠皮的三癞子居然请我喝酒,主动付了酒钱,错不了,就是这三癞子偷的钱。
我跟三癞子交友可是有言在先,不能偷老人、病人的钱,可这小子拿我的话当放屁。
当即准备痛打教训一番三癞子,却被韩大哥给叫住了,说他丢了钱无所谓,可不能根治了三癞子这偷鸡摸狗的习惯。
为了三癞子好,一定要给他一次刻苦铭心地教训,于是就教给我一招骗他喝酒说无头尸案的办法。
以三癞子的性格肯定不招,待大人动刑之后,再让我主动坦白,便能洗脱了三癞子的罪名,我和三癞子泼皮名声在外,想必大人教训我们一番就是。
我一想也是,如果能通过我挨一顿打,能让三癞子改了这毛病,我也愿意,于是乎我就按照韩大哥的计策,设计了三癞子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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