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我韩忠涛虽然身染重疾,可依旧牵挂县中事物,这才一问,可这能说明什么?”
更夫韩忠涛委屈道。
“你又撒谎!”
郅正当面戳穿,不留情面。
“郅正,那依你的意思,他为何撒谎?”
县令陈千秋现在也完全懵了,毫无脑子。
“我来说他为何通过应燕设计三癞子,又找仵作询问。”
郅正再度转身面对众乡亲道:“自从这更夫韩忠涛杀了那胖子以后,因为尸体没有头颅,且没有过所(身份证),县中又没有人报案,心中稍安。
可他明白一点,在这个敏感的时候,谁要是离开陇县,那谁就有重大的作案嫌疑,毕竟身正不怕影子歪,正常人为证清白更不可能在这敏感的时候出走。
于是他一直在等,结果也跟他期望的一样,县衙不能从一具没有头颅、过所(身份证)的尸体上找到真凶,于是他开始放心下来,计划起第二步。
也就是装病外出医治准备名正言顺地逃走,毕竟事情过了小半个月了,可他没想到我竟然又开始着手调差,这让其惊惧不已,毕竟我爹的名声大汉皆知。
做贼心虚的他托人告诉仵作他生病了,仵作老头一向好心,又同是末流聘吏,好心去看他,从而得知我可能有些眉目,更是看到了我曾经去县衙东大门审问兵卒马三、张四,想着肯定查到了什么。
由于他的害怕,以为我那日对兵卒马三、张四下令严查进出路人,他便不能轻松脱身,即便脱身了,万一我查出来了,发下海捕文书,他也逃不出秦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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