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爹把书藏在哪了?我是不是该抽个时间,回趟老家?
中午那会,苏瑶打来电话,让我陪她去漠河,拜访那位狐大仙。
漠河在黑龙江最北边,是个县级小城,如果将我国看成一只雄鸡,漠河所在的位置,恰好就是鸡冠。
鸡冠最冷。
漠河冬季气温低至零下40多度,号称我国最冷的地方,没有之一。
好在如今交通便利,从哈市做飞机,途径大兴安岭,短暂停顿,四个小时能到漠河。
苏瑶机票都买好了,电话里叮嘱我道:“穿厚点,漠河可冷呢。”
我挑了件最厚的羽绒服,头戴棉帽,围着围脖出门,跟苏瑶碰了个头。
苏瑶带了个小行李箱,穿小兔子手套,脑袋上还夹着个粉色,毛绒绒的兔耳朵,这东西看着像耳麦,东北俗称耳包子,专门防止冻耳朵的。
我一看小姑娘打扮的这么稀罕,忍不住抱着她亲,苏瑶小嘴哈着香风,红着脸推我:“快走吧,飞机要晚点了。”
据说以前在东北,两个小情侣嘴对嘴,结果嘴唇给冻一块了,死活撕不开,最后咋整?回家往上面浇热水,这才慢慢分开。
无法想象,回家过程中,路人拿啥眼神看她俩。
我俩乘车来到机场,检票上了飞机,中间过程就不说了。
就说下飞机的瞬间,那风冷的,都能把人脸吹裂了。
老爷们皮厚,抗冻,苏瑶可冷的受不了,我拉开羽绒服,把她包在怀里,苏瑶香喷喷的小脸,贴在我怀里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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