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有人知道了。
按照老板说的地址,我和苏瑶来到屯子最北边,一座小平房跟前,大老远就瞅见,院子里围着些人,走近一打量,好家伙,院子正中摆着口棺材,棺材盖上面,盘腿坐着个中年妇女。
那妇女尖脸,五官诡异到了一个度,邪森森的往那一盘,小眼睛半睁不睁着。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比她长相更阴森的女人,苏锦绣和胡奶奶加一块,恐怖程度也不及这中年妇女的十分之一。
单看她的眼鼻口,每一个部位都正常,但要把五官合到一块,整体的看,完了!那张脸阴森到了极致,小眼睛跟两颗瓜子仁,偏偏脸庞又大如磨盘,双眼间距特别宽,没有鼻梁骨,朝天猪鼻子,脸整体又很瘦,窄额头,上下都尖,中间宽,下巴更是尖的像个刀子。
我只能用“乱七八糟”来形容这妇女的长相,那尖酸刻薄的劲儿,全写脸上了,眉眼间,显得格外诡谲。
妇女头发没拾掇,跟坟头枯草一样,披头散发的,上身穿了件鲜绿色的破棉袄,更恐怖的是,下身的棉裤裆上,还沾着一片黑褐色的血。
别提有多埋汰了。
这位埋汰妇女,应该就是替黄皮子精出马的,大寒冬,气温临下三四十度,她却不进屋,直挺挺坐在院里那口棺材上,也不嫌冷,周围挤了十几号村民,应该都是来找她看事的。
院子外面还有不少人,伸脖子往里张望着,其中夹杂了一些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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