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贵受了点化,突然开窍,开始往家里领女人。有时三五天,有时半月二十天,有时留一宿,有时留三两宿。秋末,大路上不断有乞讨者、流浪艺人。岁数大的,岁数小的,李宝贵都不嫌弃,只要对方愿意,只要对方是女人。李宝贵不怕笑话,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当他撕下脸,就什么都不再怕。他不断地换女人,过的是皇帝日子。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哎嗨哎嗨咿呀嗨。
--李宝贵领回的那个女人,晴儿死活不同意她留宿。李宝贵央求,“可怜可怜她吧,这么冷天,不能让她睡野地,晴儿哎,咱这是救命呀,你就答应爹一回吧。”李宝贵的样子比那个女人更可怜,晴儿心软了,犹犹豫豫地说她:“那么脏,”李宝贵马上道:“让她洗洗,不用你烧水,你和柳毅出去转一圈。晴儿横扫李宝贵一眼,就和柳毅出去了。回来,门却插住了。晴儿又气又恨,也暗暗奇怪,李宝贵几时有了心计?晴儿没敢停留,拽着哥哥的手就走。杀猪样的叫声让她恶心,她怕脏了兄妹二人。再次返回,再次离开。那一夜,晴儿、柳毅兄妹俩在五爷家借住。
--数日,晴儿冷着脸,不管李宝贵怎样讨好,她一言不发。她还能怎样?这就是对李宝贵的警告和惩罚,不可能把他捆起来抽人,更让她没料到的是,李宝贵央求不成,态度突然强硬,他红着眼,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架势。李宝贵的暴徒形象让晴儿心惊,李宝贵没这么凶过,晴儿无法预料和李宝贵拼架的后果。李宝贵已经是一个笑话,和李宝贵吵架会成为更大的笑话。晴儿再次选择退让,痛心的退让。原以为照顾好李宝贵的生活就万事大吉,她忽略了或者说根本没想到李宝贵还需要别的。李宝贵百般讨好晴儿,晴儿恨不得抽他的嘴巴子。领回女人,李宝贵马上变得强硬和蛮横。晴儿无计可施,李宝贵哼起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晴儿就心惊肉跳。可是总得想个辙儿,由李宝贵胡闹,他毁了不说,还会毁了这个家,她和柳毅也跟着毁了,雪上加霜啊。晴儿咒骂那些不要脸而好吃懒做的脏货。晴儿有一张利嘴,不是李宝贵和柳翠兰的遗传,是她自己练就的。她骂着最狠最脏的话,她自己都脸红的话,但那些脏货充耳不闻,你骂你的,我该吃照吃,该喝照喝。偶尔也有回击,一个曾吸食“白丨粉丨”的独眼女人说,“什么话我没听过?你还嫩着呢。”晴儿突然泄气。骂失效,晴儿干脆拽她们离开,李宝贵马上阻拦。一次,晴儿耍泼,就不走。家不是李宝贵一个人的,凭什么让给他和脏货?最终,晴儿还是离开。她不能捆住李宝贵和女人,那对好吃懒做且不要脸的伤害的不只是她,还有柳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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