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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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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20-06-03 12:34:15

经济一垮塌,上边脸都不要了,公然号令,可以上马地摊经济。也是哈,反正挤满马路,水泄不通,影响的也是我们这些底层和中层的屁民,上层的士大夫,走走路都有人鸣锣开道前边举伞,影响不了他们出巡的心境。

最近小爷我也自己开道出巡。看见路边地摊卖的馒头,时常犯晕恶心,不能够啊,公鸡咋会下蛋呢—闭眼就晃出那北方女人白花花胖乎乎的大脸盘子,

我擦—别人吃的是面粉,敢情她吃的是发酵粉。

见过着急着吃饭,急着上学,急着上厕、、、、、没见过猴急找人代替结婚的,直男那娘们就系这样操作,活久见。

在老家的这娘们,生怕他跟人跑了,竟然脑袋挨驴踢,想出了个歪主意,让他哥代替直男。要先去把结婚证扯了。这厮也够拼了的哈。传统戏里有姐妹易嫁,他们这出够血剧里,兄弟易婚。这样的馊主意,更狗血的是他大哥竟然同意配合。呼呼。

被他们行贿的人,上午同意,下午后悔,估计怕被河蟹。电脑也不敢录入,又把办好的证件给他们收了回去,于是乎,直男被结婚的丑事,半日游,这下,直男也算半个算离异人士了。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因为我上面有人。

哪上面啊?

树上面,楼上面、嗯、呃—我也不知道,别问了啦,再问砍你五十刀。

日期:2020-06-25 17:28:14

六七月的太阳最为骚乱,早出晚归异常热情地嫖宿地球。乃至我出门N会儿,就一身的逼汗,高丨潮丨到不行。

一年比一年热,我拿不出什么歪招来解救你呀,我的地球,因为我的一条命也靠空凋拯救的。

那胖女人终于屎回山陕了,消息来自可靠的线人。

我不见他,他直接来家里堵我,幸亏最近自己住,不然被我妈知道了,可闹大发了。

他按得我的门铃快神经了,我受不了冲了出去,一把把他揪进来门来。

拳不打笑脸,他笑嘻嘻地,仿佛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从来没有变异过。

我沉默以对。

他歪着头,低下身子自信得端倪我,伸手递给我一个信封:“接着,别不要,你要不拿,可就多了个失学儿童,呵呵,这钱本来就是你借我的,手头一直紧,就一直拖着没给你,别怪呵!”

我一掂量,差不多是去年我借给他的那一小部分。

他磁性温和的声音,让我一下子泄气,我尽量平和地回问道:“钱先给我了,你拿什么结婚?”

他接着话茬自言自语:

“结婚?哪有那么容易,结婚证明要一级一级往上打得,报告拟好了也要上级批准,我现在没有要结婚,只是她自己拿了村里证明找上门来。你也知道,这婚是我妈给预定的,我后一一 ”。

“嘘!”我把手指放在嘴唇上,他后悔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不必向我汇报。但我还是不忍心恶语伤人。

多久没见,我们也从不陌生。他抬起我的下巴,轻轻地吻我一下,感动归感动,勾引归勾引,您这是老演戏还是演习啊,电视剧都不敢这般剧情滥熟。

我一下子推开了他。每次久别分手,他都用这招拉我回心。

我说没用的。他略带尴尬地说我很想你的。

哦—有多想?想我想到睡不着吗?好熟悉的台词,前男友那贱人的台词,被这厮给复活了。

“早告诉你了,我不是医生,你不是瘟生,我想你时,你移动;你想我时,你要我联通?真LOW,换个新词。”我终于忍不住贱声贱语。

他毫不在意,笑嘻嘻地拧了一把我的脸蛋“你啊,尖牙卡坏,怎么越发好看了?!”

是吗?我赶紧配合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大言不惭道:“你知道的,我一直是这条街最靓的崽!”说完自己忍不住泄露笑意。

他嗯嗯点头如捣米:“根据线报这条街独生女户居多,同段位就你一个雄性,任你吹多帅就多帅喽!没毛病。”

我弓起手指给他一个暴栗。

他抱着头做投降状囔道:“你持靓行凶,会被枪决的!”

一一你一一我还没打过去,他又强吻了我。

我粗言野语满天飞,外边下起雷雨,雨水制造了白噪音,掩盖了一切的纷凡杂乱。

—好了,别闹了,见我歇斯底里起来,他安静了。我把信封递给了他:

“学费我已经交了,这学期只交一两月的钱,你比我更需要钱,这钱找谁借的,先还给人家。别表演感动,你我不需要这种情节。”

他还是眼眶有点红,掩饰性地推脱道:“你可以先存起来,下学期再用。”

切,还和我装,我没好气地问道那我存哪呀?

直男逗逼发作,拿着手机假装拨通,一通喂喂喂,然后告诉我:

“中国建行是 CBC 存不存?

中国银行是 BC 不存?!

中国工商银行是 ICBC 爱存不存!咱到底要存哪呢?”

“你TM忘记民生银行吗?

CMSB 存吗SB。中国农业银行回答你了, ABC?

啊!不存!”我愤怒兼热烈地回应他,仿佛我们一点嫌隙也没有。

最终我还是把钱给了他,他嘴里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嘴里给自己找了个下台阶的借口:

“要不你存五毛,我存五毛,咱们准能成一块;或者你6毛,我6毛,咱们可以一块2。”

说完这个自以为是的笑话,他兴奋地拍着沙发嗨。

我冷静地口灿莲花:“滚!你存7毛,我有7毛,我才不和你一块死。”

他笑容崩住了,雨停了。

楼下的巷道花木扶苏,绿影​‍妖​‌‎‌娆‎​­‍‌地伸出多情的小手,招呼着一拨一拨发情的红男绿女川流徐行。对于他,我无力把握,我有何德何能余生想和他共赴黄泉呢?没有可能性!我跟他说,你该走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后疫情时代大后方的人们开始正常地生活,我也该正常了。

他又抱我说舍不得我。我严肃地问他:“你现在想和我**?不然这么粘人!”

他触电似的马上放手,就跟我身上粘链了新冠状病毒,多么不经推敲皇帝的新衣。

我礼貌性把他送到小区门口,说无事别来,无事烧纸。

我能确定他不爱我,只是习惯性的喜欢而已。

他的音容笑貌已经被烧红的马口铁烙印在我的心脏,忘记他是不可能的。曾经,你以为他多么深遂多么有内涵,揭开盖子究其底却是草包一枚。但,你宁愿就此躺在草包上休息,也不想再生异心,感情一旦生根,拨除不了真真可怕。他又时不时地来晃悠我,遗忘,真的需要时间。

我肯定做了什么孽,才要遭受此劫。

从前、大概、或者、也许类似这样的时候,我会器张地叫道一一你给我等着,我叫一帮人来揍你。

现下,我对着水泥花坛一通乱踢,大脚趾甲飞了一个,立马血液喷溅,鲜花着锦,我一瘸一拐得,呲牙咧嘴拖着残躯前行。

然后呢?

没有啊,你有时间也要我有故事。

呵呵, 和他也没有然后的。人们总爱说后来,后来呢。后来其实没有后来的。王子和公主从此过上不幸的生活更是生活的本真。把糟粕的生活过成精致的,要何其得辛苦何其的努力,幸福历来不会从天降,嘿咻嘿咻—我生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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