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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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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8-11-16 17:36:54

【夜行实录0078】别在凌晨乱点外卖,送餐员可能随身带着小药片

大家好,我是徐浪。

我每次做危险的事前,都会写个邮件,说我去干啥了,用邮箱的定时发送功能,设定三天后发给老金和周庸。

这是个保险,万一我真出事儿了,他俩说不定能救我一命。

(北京四合院的厕所堵塞,基本都是粪池子满了,需要花几千块抽粪)

很多人缺乏这种报平安意识。

有人和对象吵个架、尿尿滴新鞋上、被领导骂一顿,心情不好,谁都不通知的关机两天。

次数一多,大家就会习惯找不到你,真出了特别可怕的事,没人能意识到,还以为你在哪儿静静呢。

这种事,我碰见过一回。

2018年10月19日,我的助手周庸,带他大学同学李旷来我家,请我帮忙。

我带他俩去附近的金鼎轩吃饭,点了些虾饺、糕点后,问什么事。

李旷说,他女朋友吴霜,和他闹脾气,好几天都联系不上,有点担心。

(那天在金鼎轩吃东西)

去她公司找没有,给她爸妈打电话,她爸妈也联系不上。

我说这属于失踪,得赶紧报警,找我干嘛?

周庸解释了一下,说李旷女朋友脾气特差,联系不上是常事儿,报警属于给国家添麻烦。

我说艹,你TM就不怕给我添麻烦。

吴霜的事特别俗套:独生女,长得好看,父母溺爱,性格傲娇,同学同事关系处理不好,跟外卖员和快递员,都经常能吵起来—脾气不好。

李旷抱怨了半小时, 我说哥们,停,你是找女朋友还是来发泄的,咱能聊正经的么?

你女朋友太能“作”了,这忙我不好帮,想找到她,可能得用点侵犯隐私的方法,她脾气这么不好,我可能会沾一身屎。

李旷恳求我,说吴霜三天没信了,因为她最近总去酒吧,15号他俩在电话里吵了一架。

根据吴霜的同事说,那天下班后,就没人再见过她,谁打电话都关机。

她父母也有点急,怕饿着闺女,但大家都不敢报警,怕丨警丨察找到她后,她再觉得丢人什么的,跟大家急眼。

日期:2018-11-16 17:42:00

我说这样吧,你让她父母录个视频,说是委托我找的,不是我想侵犯她隐私。

他给吴霜父亲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过了五分钟,吴霜的父亲录了段视频发过来。

(不仅录了视频,我后来还打电话录音确认了一遍)

我把视频存到手机,打电话问吴霜的父亲,有没有她的备用身份证、身份证复印件之类的。

吴霜她爸说没有,问我想干嘛。

我解释了一下,说您闺女脾气不好,没啥朋友,出门了应该只能住酒店。

为了不接你们电话,她很可能开着飞行模式—不用手机是不太可能,没几个年轻人能做到。

如果补办张她的手机卡,就能登陆她的淘宝、订餐软件什么的,看她这两天买东西订餐没,是送到酒店还是哪儿。

吴霜她爸说,那不用她身份证了,用自己身份证就行:“我怕她忘交手机费,就让她用了我的副卡,平时打电话还不花钱。

吴霜家不是北京的,她爸还在信阳老家。

他补完卡后,我通过他发来的手机验证码,用自己的手机,登陆了吴霜的淘宝和饿了么、美团啥的。

然后我发现,10月16日凌晨三点多,吴霜订了个外卖。

李旷看了眼地址,脸色一下就变了,说地址没错,是她租的房子,但我那天早上六点多就去她家了,没人。

周庸打岔,说我去,你俩谈这么多年,都没同丨居丨啊。

李旷说试过,但总吵架,还是不住一起感情更好。

我打断他俩扯犊子,让李旷带我俩先去吴霜家看看。

吴霜住在南三环家乐福边上的小区,紧挨着方庄簋街,房子挺老的,但是电梯门禁什么的都有。

李旷领着我们到了7号楼1单元,坐电梯上到顶层16楼。

这层楼有六户,1601-1604在电梯左手边,1605和1606,需要从电梯右手边的拉门进去,才能看见防盗门。

李旷拿钥匙打开1605,把我和周庸让进屋。

一室一厅,大概50平左右,几件内衣扔在沙发上,有点乱但还算干净,李旷告诉我俩,吴霜的爸妈雇了一个定期的保洁,每周都来给她收拾一次。

(吴霜的房间)

跟屋里转了一圈,周庸洗手间门口的墙角蹲下,说徐哥你看这块儿,有血迹。

我看了一眼,确实有块暗棕色的血迹,看着不像是最近的,但我还是在手上套了个塑料袋,扣了块儿墙皮,揣进兜里。

(墙角的血迹,我扣了一块儿下来)

李旷看我俩注意到血迹,说那挺长时间了,他鼻子出血不小心弄墙上了,和吴霜的失踪没关系。

又在房间里检查了一下,从茶几和垃圾箱里,发现了4盒吃完的止痛药,2盒泰勒宁,2盒丨盐丨酸曲马多。

这让我挺奇怪—这两种都是强效止痛药,一般都是做完手术、骨折或者得了癌症、肿瘤之类才吃的。

我问李旷,吴霜是否得了啥病,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他说没有,挺健康的,但止痛药哪儿来的,他也解释不清楚。

(曲马多和泰勒宁)

这时我妈在微信上发了个视频邀请,我怕流量不够,问了李旷Wi-Fi密码,连上后接通了,但说两句发现网速特别卡,就又切回了流量。

挂完电话我告诉李旷,基本信息都了解了,得回去想想怎么调查,有消息通知他。

和周庸回到车上,我点了根烟,问他了解这个同学么。

他说了解啊,有口皆碑的好人。

我说他反应有点怪,提起墙角血迹和止痛药时,他都特紧张,像在故意隐瞒点啥。

周庸问那咋整,我说先把沾血的墙皮送到朋友那鉴定下,看是不是吴霜的,要是的话,就证明李旷在撒谎。

他奇怪:“你哪儿来的吴霜DNA样本?”

日期:2018-11-16 17:44:14

我说刚才在她家时,从卫生间的地漏,捡了两根洗澡掉的长发。

(我从地漏里扣出的,吴霜的头发)

周庸说卧槽徐哥,你不嫌脏么?

我说没事:“捡完洗手了。”

北京一般的鉴定中心,都是专做亲子鉴定的。

但我有个傻屌朋友,自以为发现了商机,在六环外开了家小鉴定公司,除了亲子鉴定,什么都弄,结果生意特不好—除了亲子鉴定,大家对基因检测没什么需求。

到了他公司,我把墙皮和头发扔给他,他看了眼,说这可能得提纯一下,最快也得明天出结果。

我说那成,你明天告诉我结果就成,我先走了。

他说先甭走:“钱还没给呢,本来不好意思收你钱,但我天天往里贴,快干黄了。”

我想想也是,让周庸付了4000块钱,然后各回各家—谁惹的破事谁交钱。

第二天中午,我接到了朋友的电话:“徐浪你是不是跟我闹着玩呢,鉴定个jb啊,我放基因库里一对比,那根本就不是人血,是狗血啊。”

我也有点懵,哪儿来的狗血?

这事儿也太狗血了,即使不是吴霜的血,也应该是李旷的血—他亲口告诉我和周庸,那是他鼻子流的血,在这事上撒谎,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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