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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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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吃饭了吗?没吃坐下吃点,我喝了酒,等下你送我。”萧伊庭看着远去的两人,暗暗好笑,宁二,机会都给你制造好了。

宁至谦把阮流筝抱出去的过程中,阮流筝竟然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把她放进车里,轻轻叫她,“流筝?流筝?”

她安静地睡着,没有被他唤醒,脸颊在街灯下更显娇红明媚,唇微微嘟着,如樱色的果冻,淡淡的酒味从她呼吸里溢出来,空气里全都是酒的味道。

一缕发丝从她额头搭下来,沾在她唇边,他用手轻轻拈了,扶她坐好,系好安全带,关门,送她回去。

一路,她都静静地睡着,无知无觉。

到她家以后,他试着再叫她,可是,仍然没把她叫醒,无奈,只好把她抱起来,送她回家。

门铃按响,裴素芬从里面把门打开,看见宁至谦抱着阮流筝的时候,大吃一惊。

“妈,跟朋友聚餐,流筝喝醉了,不好意思。”宁至谦道。

“哦哦哦,没事没事,先把她抱进来吧。”裴素芬忙道。

宁至谦进门,问裴素芬,“是抱进房间还是?”

“去她房间吧,让她好好睡觉算了。”裴素芬在前面引路,给他开门,开灯。

宁至谦轻轻把她放到床上,裴素芬则道,“我去给她拿点醒酒的来。”

“好。”宁至谦道。

裴素芬下楼去了,宁至谦则把她摆舒服了,拉了被子给她盖上,准备走。

这时,阮流筝却突然哼了一声。

“流筝?”他以为她醒了,轻声叫她。

“嗯?”阮流筝眼睛还是闭着的,迷迷糊糊地答。

“至谦,来,醒酒汤。”裴素芬端着醒酒汤上来了。

“对不起,妈,我没照顾好她。”宁至谦让开了位置,以便裴素芬给她喂。

“没关系。”裴素芬笑了笑,坐到了阮流筝身边,扶起她的头,“来,流筝,喝一口。”

“宁老师……我不喝了……”阮流筝皱着眉,推开裴素芬的手。

“流筝!是我,我是妈妈,来,喝点醒酒汤。”裴素芬轻轻把碗喂到她唇边。

阮流筝却伸手一挥,将裴素芬手里的汤给打翻了,碗也掉到了地上,嘴里还嘟哝着,“不喝了……”

“这……”裴素芬将碗捡起悦。

“我还是去买点醒酒药吧。”宁至谦说着要走。

“家里有,我下去拿。”裴素芬站了起来,下去拿药了搀。

阮流筝醉眼迷蒙,“你是谁?阿簌吗?谢谢……你……送我回家……”

他在她面前坐下,“我是宁至谦。”

她眉头皱起来,“宁学长……”

“是……”

她身体向前一扑,手臂软软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宁学长……宁学长……你回来了?我去给你拿粥来喝……”

他眉头微簇,她这是把现在当成从前没离婚的时候了?

眼看她挣扎着要下去,他赶紧按住她的肩膀,“流筝,你醉了,别闹。”

她顺势靠在他胸口,仰起头来,手指触着他的眉毛,他的眼睛,“宁学长……你的眼睛……真好看……像星星一样……”

而后,手指又落到了他唇上,轻轻的抚着,“这是嘴唇……宁学长……亲亲……”

她贴了上去,双唇贴在他唇上,辗转碾磨,温润柔软,淡淡酒味。

忽的,她停了下来,把他推开,倒回床上,“不对!不是宁学长!是宁老师……我已经跟宁学长离婚了……离婚……我不爱……他了……不要……他了……”

“流筝……”他轻唤她的名字,眸色定定地,落在她脸上。

她已重新睡下,迷蒙地嘀咕,“不要了……不喜欢他了……他只是老师……”

他住了口,默默地看着她,看着她终于沉沉睡去。

裴素芬上来的时候,阮流筝已经睡得很熟了,他坐在一旁,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床上的人。

听得脚步声,他才抬头,很礼貌地告辞,“妈,流筝睡了,我先走了,流筝的车钥匙我拿走,等下叫司机把车送回来。”

“哎,好!那你开车慢点儿啊!”

“好,妈再见。”他下楼。

醉酒的体验对阮流筝来说,是第一次。

也许是因为喝得不多,第二天并没有那么难受,只是前一天晚上的事完全记不清楚了,隐约记得是萧伊庭叫他的助手送她回来的,可是,好像又觉得最后送自己回来的是宁至谦。

后来,她下楼吃早餐的时候,裴素芬问起她,“筝儿,昨晚在哪喝酒醉成那样?还要至谦抱你回来?”

彼时她正在喝水,差点被呛到,是宁至谦抱她回来的?

感觉今天见面又是一番无法面对……

醉酒的人常常会失态,不知道她对宁至谦有没有做过比较过分的事?

怀着极为忐忑的心去了医院,在停车场两人就遇上了。

他先到,停好了车,看着她的车开过去。

话说她停车的刻意磨蹭,希望他先走,可是他却偏偏站在那一直等着她。难道他又以为她停不好车吗?

为了避免他来敲她的车窗,她赶紧把车停好。

硬着头皮下车的时候,他刚好来到她面前。

“咳咳……宁老师……”一开口,就红了脸。

他点点头,“头疼吗?”

“没有……”

“那进去吧。”关于昨晚的事,他只字不提。

她暗暗呼了一口气,不提就好,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吧,反正她不会再傻乎乎地主动提的……

一天都很忙,忙到后来,她便把这件事给忘记了,下午,新送进来一个病人,姓廖,六十岁的男病人,点名找宁至谦医生。

病人家属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病人的儿子,一来也是给宁至谦打烟,宁至谦同样婉拒,来人才说,他叫廖杰,是阮朗的朋友。

紧跟着阮流筝的手机就响了,正是阮朗打来的,在那端问这个病人的事,“姐,这是我兄弟,他爸病了,冲着姐夫名气去的,您跟姐夫说,关照一下啊。”

“知道了!”在她看来,阮朗这个电话真是没必要打,病人收进来了,自然是要尽心尽责的,不管病人是谁。

“那就好,我还担心姐夫太大牌呢,姐,一定要姐夫亲自做手术啊!我知道有的手术虽然说是教授做,但实际上教授只在旁边看着。”

“行了,我知道!”她看了看那边,廖杰还在跟宁至谦说话,“还有什么?没事我挂了,忙着呢。”

“没了没了,总之,姐,这家人挺有钱的,把关系搞好了,以后对我的事业有帮助啊!你放在心上就好。”

日期:2016-06-27 0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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