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金斯每逢想到那些不信进化论的人就怒不可遏,甚至歇斯底里道:“我可以绝对肯定地说,如果你遇到自称不信进化的人,那人必定是无知、愚蠢、或者是个疯子。我最恨创造论者的地方是他们不能容忍别人。”究竟是谁在不容忍别人?不信进化论的是人是疯子,还是道金斯是个疯子?进化论到底是怎样一种理论?它是事实,还是一种信仰?
在与进化论信仰者辩论中,他们理屈词穷通常会用这样的错词“你们否定进化论是出于无知,或者故意误解、歪曲进化论然后进行攻击,抑或是你们不懂进化论”。其实这样的错词很奇怪,作为一个进化论的拥护者,如果碰到类似境况,首先是将进化论的知识和盘托出,告知那些“无知”的人,这样既可以弥除误会,又可以传播“真理”。但他们选择蛮横地指责别人,将进化论彻底地神秘化。不要以为这是很业余的进化论信仰者惯用的伎俩。当今新达尔文理论的权威,通常也用这种方法,消极地去排斥质疑声。那么究竟是达尔文主义者不愿意传播真理,还是它本身就是一个含糊空洞的理论以至于连信奉者们都无法陈述清楚?在1981年在美国自然博物馆演讲中,古生物学家科林·帕特森Colin Patterson提出的一个非常特别的问题。在对“创造论”与“进化论”作了详细的比较。他认为两者在科学上都是空洞的观念,主要是靠信心才能接受。他非常尖锐地指出:“进化论里面存任何一条都是含糊,不能确知为完全无误的真理”。当场的所有生物学没有一位对此质辩,完全保持沉默。资深的生物学家都是如此无法面对盘问,可见进化论的确是一个含糊,空洞的非科学理论。帕特森进一步指出,达尔文主义者只能自欺欺人地强调进化是“事实”,而不能解释清楚进化的过程到底怎样。进化论和创造论一样都是非科学知识。直到今天,最前沿生物学家都无法确知,像我们“人类”到底是怎样进化来的。当然有人会说,人类的祖先是“古猿”。如果我们继续追问古猿是由什么进化来的,之前的又是什么生物,之前之前的生物又是什么?达尔文主义者立马无言以对,他们自己也不清楚整个进化详细历程,只会含糊地说:“哺乳类祖先是爬虫类进化,爬虫类由两栖类进化,两栖类由鱼类进化,以此类推最终是有一个单细胞生物的祖先”。于是一个笼统含糊的结论就炮制出来了“单细胞生物经过数亿年进化,最终出现我们人类。”如此看来进化论在其信奉者意识中只是一个非常模糊的“带有光环的圣像”。当我们追问这些让进化论者自己都无法确知的问题时,回视最初原来从“古猿进化成人”这一步的论证都是举步维艰。为何进化论会如此地羞涩,为何它的描述总离不开空洞的揣测?为何它总是大而无当地描述?为何它的立论是如此是违背逻辑?有鉴于此,戳穿影响深广的进化谬论仍是十分必要的。在新达尔文主义者的文章中不乏有这种宣言,“进化论的真实性只要用逻辑确认就了。”这本身就已经证明了进化论乏于证据,当然本章不打算从证据方面着手驳斥进化论。而是从进化论理论逻辑分析着手,釜底抽薪式地针对理论层面揭下这个“科学圣像”的画皮,彻底驳倒这套长期灌人们思想的伪科学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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