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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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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场上,队友把球传给诚,只见他左闪右闪,闪过对方。把球投出,球在天空中就像一道弧线划过天际准确无误地进了篮筐。我坐在场边拍手叫好。诚向我看来,一笑灿烂!

场边,我有意无意会仰望天空,随时留心风中的响动,期待飞机的出现。低头就见诚双手拿着球,两只胳膊左右摆动着,晃过对方队员的防守,运球后三个箭步,纵身一跃,一个腾空,又投进一个两分球。

看诚上篮,远投,突破,分球,控球,强打篮下,翻身跳投,小跳步上篮,过人都得心应手。这小子篮球打得真是不错啊,而且在球场上还是全能型球员。

我见场上六个球员挥汗如雨,满脸通红!步履蹒跚向学校商店方向走去,想帮他们买了几瓶饮料。诚见我走动,问我去干什么?我跟他说去去就回。他可能以为我要上洗手间,也就没有多问。

诚见我提着东西步履艰难朝他们走来。叫停比赛。急不择路地向我跑来。

“你这是干什么?”诚边说边抢我手上的袋子。

“帮你们买喝的去了,看你们出了好多的汗,需要补充水份。”

“谁让你去买了?自己走路都还一瘸一拐,干嘛争强去买?”

知道诚是当心我的脚,欲辩有词,但不争辩。平时我的嘴绝对不会放过。

他要搀扶我,显而易见我不愿意。觉得球场的队员都在看,我会面红耳赤、腼腆满面。他却不揪不采,执意要,我也没有挣扎。只见诚的皮肤像是抹了一层橄榄油,愈显得青春勃发,大概是因为有汗的原故吧。汗水打湿球衣,沓沓在身上,隐隐约约的腹肌若隐若现。宽宽的肩膀与胸肌形成一个倒着的三角形。

诚把饮料分给场上的球员。那几位同学都很感动,说了一些夸奖我的话,什么外表黑酷,内心火热云云。我跟他们表明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打完球,他们问我们俩要不要一起去吃饭。诚说我的脚走路不方便,打包回宿舍吃就好。晚餐自然而然是诚打包回宿舍。不知怎的我却自然而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慨。有些人,有些事,遇到了就是一辈子的暖。那种情感,不是你是否拥有了,而是会一直就在记忆里了。那种存在,不是仰望,也和欣赏无关,是一种心与心的碰撞,真切与深切的融合。请相信;走过流年的山高水长,总有一处风景,会因为我们而美丽;总有一个笑脸,是为我们而绽放;总有一份遇见,唯美了整个曾经,萍水相逢总有一袭柔情,总有一个位置,无可取换。

晚上,我跟诚谈天说地胡侃到子时。准备睡觉。

诚突然说:“我觉得很热,再去冲个凉。”

“嗯咯!别冲太久,这么晚了,别着凉!”

“嗯哦!你困了就先睡,莫等我!”

过了将近一刻半钟。诚回宿舍,因为灯早就统一熄了,我看不清诚脸上的表情,只听见诚小声的喘息着。

“你不就是去冲个澡而以,怎么还喘上气?”

“刚才,自己帮自己做运动来着。”

我恍然大悟,张口结舌,赧颜汗下!

诚却赤裸裸地、毫不犹豫地说:“你要不要我帮你弄?”这果然是日亲日近啊!这样的话他也能脱口而出。这个学习出类拔萃成绩斐然老实本分敬小慎微腼腆的大男孩也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我那时连袒胸露背示人都不习惯,去洗漱间洗澡都要穿着『内』裤。那敢让人帮我做那种事!再亲近的人,也觉不妥。

我赶紧说:“本王爷现在没有这需求,等我有这需要再让你服侍。”

诚没有心领神会我的意思。他说:“没有关系。很乐意服侍王爷。”

我也不好明说不要那样,拐弯抹角地说:“我现在还伤着了。”

“对噢!我怎么给忘了。那你就先忍着!等好了再说。我还是先跟你按摩吧!”

按摩完毕,各回各床,各找各被!

是夜,它是一个让人安静而又思绪万千的夜。听着诚轻微且带有频率的鼻息声,我却夜不成寐,在床上辗转反侧。是夜,一切都回归着,回归心灵。

日期:2015-04-12 23:20:06

(16)

我终于可以安适如常地走路。特意买了些水果去感谢肖医生,他连夸这孩子璞玉浑金。后来我跟肖医生彼此之间成莫逆之交。那时我的皮肤常过敏,老是麻烦肖医生,他却不厌其烦。有段时间我有严重失眠证,肖医生会偷偷的每次给我半片安眠药。

我脚才刚好,所以早上穿了一双拖鞋。学校是有规章制度不许学生正常作息时间穿拖鞋。出完操。诚让我别被学校监督纪律外号幽灵的老师发现。这外号幽灵的老师是黑瞎子装弥勒佛——面善人不善。跟诚往教室走。真是无巧不成书,说曹操,曹操就到。幽灵神不知鬼不觉得就出现在我们的身旁。确确实实是被幽灵发现。

他叫住我,跟我说:“你难道不知道正常作息时间不能穿拖鞋?学校方便你们不用订校服,你们应该更要遵守学校规章制度。”

“知道。”我心想干嘛生拉硬扯把校服跟我穿拖鞋之事放在一起。校服又不是我不让订。

“知道还明知故犯?你说你吧穿拖鞋就穿拖鞋,怎么还穿一人字拖。”

真是无奇不有。这人字拖跟其它拖鞋如出一辙,干嘛一定要强调人字拖。这又不是平角『内』裤跟丁字『内』裤那样天差地远。真不知道幽灵怎么想的?难道他不是人的思想,真正是幽灵的思维?

“林老师,他崴伤了脚,才刚刚好,还不敢穿鞋。”诚还没有等我回幽灵的话,就着人先鞭跟幽灵解释起来。

“我有问你吗?要你回答!你是他的发言人吗?”

诚觉得自己是出头椽儿先朽烂。面红耳赤,没敢再言语。

“居然可以来出操,就说明脚好了,脚好了,当然就可以穿鞋。”幽灵老师接着说。他不仅认为自己应该强势,而且认为自己能谋善断,思维能力清晰。

其实我蛮可以给他讲一番道理的:有一个人在外人眼里看来是在做正确的事,那人样子也很面善,但不一定他就是一个善良的人。不过,此时我听他回诚的那样的话,已经没有心情跟他绘声绘色不厌其详地讲述,也不可能和他用科学的态度热烈地不关痛痒地讨论一番。因为包括我和诚以至于所有同学都深恶痛绝他。

“能不能宽裕几天?我脚真是刚刚才好。不信你去问医务室的肖医生。”我说。

“不行,好了就是好了,一定要遵守学校规章制度。”他用斩钉截铁的语气。

我和诚心有灵犀一点通。都觉得不应该跟让人生厌的人去争持,一大早拨草寻蛇,搞得自己愁眉不展。不就是去换鞋嘛,换就是的呗!

早上还发生一件校园大事:有位走读生骑自行车来上学,被车子给撞断了脚。差一点搞得学校星期一至星期五都要封校(不准寄宿生出校)。

矮子and微胖上数学课前,白日青天跟我们说:“平常没有什么事,就不要出去瞎溜哒。一不小心被马路上风驰电挚的汽车亲吻一下,你们会心如芒刺。”(这正真是他的原话,我一个字都没有多写,日记本原班照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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