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时间出差在外,闲来无聊来到天涯,看着姐姐妹妹们一些情感经历,也不禁感叹起自己的人生来。晚上在QQ上和老公聊天,说你不如写个自传什么的吧,你的经历既狗血但也传奇,其中很多经历说不定还能给人以帮助与启示。给人帮助与启示?可能吗?但还是希望吧,仔细想想,从学生妹到打工妹,从开夫妻店到现在的公司经理,确实也够折腾的。故事看点我想应该除了真实还是真实,希望能引起各位70后们的共鸣与回忆。
热烈欢迎大家拍砖盖楼,但拍砖时还望大家高抬贵手,温柔上菜,毕竟第一次在网上写东西。
小女子这厢有礼,拜谢各位大哥大姐、小弟小妹们了哈!
呵呵,废话少说,即刻开砖建楼!
哎,要命的天涯,字数不够,先给大家来段《倒霉夫妻》的段子,热热场子。
姑娘你到香港来哟!
呀,我不来!
那你就去广东嘛!
噫,也不去。
那你想到什么地方去?
哎呀,我要到你家中去。
姑娘你在前面走呀!
嗯呀,我不走!
那你就后面来也!
切切,也不来!
那你要想怎么样地走?
嘿嘿,我要和你手挽手!
姑娘你会弹钢琴么?
不会也!
那你会手风琴么?
也不会拉!
那你会弹什么样的琴?
嘻嘻,我会跟你谈爱情。
爱情是要怎样的谈啊?
当然是慢慢地来了。
走马路,逛公园,爱情就是这样地谈。
……
日期:2013-03-17 15:32:18
“手表是**牌的(年生太久长记不起什么牌子的了,大家帮忙回忆90年代中期什么牌子的手表是最吃香的),自行车是永久牌的,电视机是遥控的,录音机是双卡的。你要嫁给我,真是幸福的,快点我们扯证去。”
“过了嘛三五年呀,你生下个小把戏呀,叫你一声妈,叫我一声爸,我就对你说实话。”
“手表是骗来的,自行车是捡来的,电视机是偷来的,录音机是抢来的,你这嫁给我,真是倒霉的,快点回你娘家去。”
“妈妈呀,强盗呀”
……
哈哈。言归正传!上菜!
日期:2013-03-17 15:36:53
“你小时候呀,又黄又瘦又小的,像屋头喂的猪儿一样的,经常害瘟”。
“我和你老汉儿都以为你活不成了。背起你到处找医生,挖补药给你吃,最后也不晓得是乡坝头的跑摊医生给你整好的,还是补药把你补好了的。从那个时候起,你就越长越胖了,长到现在这么胖了。”
每次我被减肥药折磨得无计可施时,总会兴师问罪似的问母亲怎么把我生这么胖,1米58的身高125大斤的体重,搁谁谁受得了啊,穿鞋子要穿38码,穿衣服永远只能是清一色的一个“黑”字了得,虽然父母给我取了个“郑艳丽”的名字,可是我真的觉得自己是要对不起这个名字的了,感叹苍天,感叹大地,还有我的亲爹亲娘,你们当时怎么就给我整补药灌嘛,你们不给我迷人的脸蛋也就罢了,本来给了我一个苗条的身材还被补药给收了回去,悲哀。
上初中时从来没有收到过一个男生的纸条,那时迷恋一个歌唱得好的男生,毕业时偷偷塞了一张纸条在别人的课本里,直到那个男生结婚搬家整理东西时,那张纸条才好不合时宜的掉了出来,差点还搞得人家蛋打鸡飞,媳妇落空。为自己当时的幼稚葬送了N多电话费才算为他摆平。
只是奇怪的是,像我这种人群里一抓就是一大把的这种,在N年后的同学会上,他居然说“当时看到纸条时真的好高兴,其实我也……如果你愿意,现在我们怎么样都行。”晕死了,什么情况嘛,怎么样都行,当时纸条掉出来的刹那你怎么不来这么一番呢,还几番苦求的让我去跟你老婆解释,浪费了我好多电话费,现在又来这遭,黄花菜都凉了。
日期:2013-03-17 15:51:33
父母虽然没有给我一个鹅蛋或者瓜子型的脸蛋与姣好的身材,但是却给了我一个“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的好肤色,配上圆圆的小脸,粉的让人觉着是存心在“卖萌”。直到现在,很多人都说我看起来不像是38岁的人,肤色真的好到让别人绝望,也让自己一身的黑中还能透出些许青春的色彩。
俺确实就是这样的一个怪女子,呵呵,大家有没有“碉堡”呢?几十年来从没用过化妆品,什么这样露那样霜的完全跟俺绝缘,整天素面朝天还有点风风火火,哪怕是洗面奶都不曾用过,到现在也不知是怎么个用法的这样的一个女人。
每次别人问我怎么保养皮肤时我都这样说,弄得人家眼睛那叫一个大,简直不可思议嘛。没办法,谁叫本姑娘天生就这样丽质呢?但真的也就只是如此,我就是皮肤好到要命以外,从我身上真的还找不出其他一丁点儿先天的优势了,当然除了我自认为还有一颗还算善良的本心弥足珍贵外,父母没有给我任何在这个世道生存的本钱与优势。
要钱钱木有,要漂亮嘛漂亮好像有那么一点点,要学历是高中读了一半的学历,本姑娘高中书念到一半,凭着这点家底子就伙同一个女同学辍学去了千里之外的一个沿海城市的一个小镇开始了打工生涯。
日期:2013-03-17 17:20:23
当时是当地的一个就业局组织的劳务输出,悄悄地先去报了名交了200元的报名费,等到体检什么的一切都合格后,在要走的前一个星期,临了我才准备家去跟父母讲这件事,因读书长期住校在外。
没想还没到家门口,远远地就传来了母亲的嚎哭声,还有嫂子的叫骂声。二哥站在门外的田埂上使劲地抽着烟,一根又一根,父亲看到我回来索性打开了收音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毕竟他觉得自己是退休老师嘛,虽然民办转公办的那种,但也轻易不会跟一般村妇见识,不然哪还有这等娱乐闲情。
我夺过二哥手上的烟,狠狠地重重地关掉了父亲的收音机,白了父亲一眼,冲着母亲和嫂子用全生产队都能听到的声音吼到。
“你们吵个啥,安?吵啥子?你们咋子了嘛?”
“你的妈自己喂鸡卖却拿我们的粮食去喂。”嫂子声音比我弱不到哪去。
“你电费钱不出一分,天天晚上看电视看恁么长时间,吵得我和你老汉儿晚上觉都睡不好。我的命好苦哦,苦哦,我的老六儿也(我去世的六哥,英年早逝。父母生育我们兄妹七个,我最小,老七,却只活下来了3个,50%的成活率都不到。汗!),你死得这么早,现在娃儿媳妇都欺负我啊,我的儿也……”母亲像是唱山歌似的越嚎越大。
哎,就是这样一些小事,经常整得家里污烟漳气的,亲人就像仇人,我受够了,真的我当时幼小的心灵真的还不能承受太多。
两年前,我最敬重也是和我关系最好、年龄只大我两岁的六哥,读住校时早上跑操摔了一跤,摔成了脑震荡,当天就离世了,学校赔了900元钱,当英语老师的大哥把这钱用来处理完六哥的后事后,扣除了他自己的误工费后剩下500元,父母拿这钱还了因我们兄妹四人读书的欠债后,已经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