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脑袋耷了耷,但眉角眼梢仍然残留着对钱财的可惜。
马嘉西还想从他身上挖掘出其他线索。毕竟他只是无业游民,和只想有饭吃,有澡洗的流浪汉大不一样。他有精力和资本对向他提供了这样一笔好交易的人,观察得更仔细,想得更深入。
“你还记得关于他的什么事?”她问,见他一脸茫然,便一点一点地引导,“比如他说话的声音?言行举止上的习惯?”
“声音……他好像感冒了,鼻音很重,说几句就要咳一下。”男人回想了一会儿,又想起了一个细节,“哦,对了。他很讨厌烟味。他找我的时候,我正在抽烟,他特意叫我把烟熄了。”
这些信息不能说没用。但是在没有参照物的情况下,也不能帮他们找到那个长了红色胎记的男人的下落。而且现在,他们已经打草惊蛇了。对方恐怕不会再和流浪汉接头,付完他承诺的那笔钱。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放走了烟雾弹,天也麻麻亮了。两个人忙了一整夜,就算提前睡过一觉,到这时候也有点精疲力竭。马嘉西正式办了出院手续,和肖克明一起赶回了王达明的别墅。无论如何,今天是火化的大日子。
肖克明终于如愿见到马嘉西的父母。两个人都是很普通的老人家,一点也没有马嘉西的伶牙俐齿。她的父亲说话尤其慢条斯理。
“喂,”他靠在她旁边道,“你这是基因突变啊,还是负负得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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