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12-06 14:48:31
阿飞这两年在做电梯生意,我敢说,要是没有我,他一部电梯也卖不掉。即便如此,我从没动过抢他生意的念头,我只想做个中间人,从中赚取少量的介绍费。他深知这点,所以我们一直是好兄弟。他弟弟被人砍伤的那一刻,我正疾驰在合作化路高架上高瞻东北边的星团寻找我的魔女小Y。他怪我不够义气,是个重色轻友的卑鄙之徒。天地良心,那天我在电话里根本听不请他在说什么。后来我得知他弟弟被砍,内心歉疚不安唾骂自己和小Y是一对淫娃荡*,我只是没说出来。
他弟弟小黑那晚被人砍了三刀,一刀砍断了颈动脉,一刀砍进了腰子,还有一刀差点卸掉他半个脑袋。基于一种人道主义考虑,我没有去向当事人的哥哥表示好奇:那该是怎样一把牛逼的刀,才能砍出这种效果?
小黑命大,医大附院的留德博士花了将近七个小时,终于将他抢救过来,但是从此他除了睡觉将什么事也不干。事发一周后的某个上午,我和阿飞在医院二楼的平台上抽烟,室外骄阳胜火、灼目烧肤,我们满脸汗水,一言不发。良久,阿飞问我:你那晚为何挂我电话?真他妈磨磨唧唧,我都说了一百遍了,我根本听不清他在电话里说什么,而且灌了那么多啤酒、意识昏沉。但是我终究没说是去见小Y,因为这样他一定会问“你怎么知道去干女人”,我不能告诉他其实我干得很不成功,这样说的话,他一定会去找砍小黑的那个人借刀子,将我们一块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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