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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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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渐次进殿参观。天王殿、三大士殿、大雄殿、说法堂、藏经楼庄严肃穆,古朴宏敞。敬香礼佛之后,我们又遇上了刚才那位年轻的师父。我说:“阿弥陀佛,大师父,我们爬山爬得渴啦,讨碗茶,喝喝,好吗?”

那师父微微一笑,说:“有,有,施主们不必客气,请随贫僧来就是。”我一听乐了,自己仿佛置身于古典小说所描绘的情景之中。

我们随那师父转身循一小径,来到大殿后的一个偏院。师父说这是茶禅房。在茶禅房喝茶时,我左转右转,见茶禅房门联上,贴有一副对联:有缘相聚情益浓,世味佛味品茶中。一边喝茶,一边念着,似懂非懂。

正喝着茶,与椏一起大赞这里是世外桃园时,那位好客的师父又为我们端来一盘素斋。我眼睛一亮,又是鞠躬,又是双手合十。连说谢谢。

我说:“大师父,说实话,我们爬山爬得也真饿啦。”

我与椏边吃边与那位热情的大师父聊了起来。在聊天中,我得知他是这里的当家人,是住持法师。他与我同岁,今年25岁,是江苏人,他说自己是1974年出的家。他毕业于上海佛学院,我从他的的口中得知,他还是一位全国政协委员呢。我们聊了很多,聊着聊着,我甚至不相信,我眼前端端正正坐着聊天的年轻人是一位大师父。

日期:2007-4-8 00:03:20

不知不觉间,已是整整一个上午过去了,我与椏向那位年轻英俊的大师父道别后,就下山,一路我兴高采烈,采摘了一些野花。

椏若有所思,我问他,想什么呢。他答:“想刚才大师父的话,说得有理啊!”我想这位大师父如果没出家,也是一位豁达之人。

下山时,天色已阴,太阳早早地躲进了云层后。山乡的夜来得早,天很快便暗了下来。晚上就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山中的雨点大得惊人。还好,我们及时赶回了农庄。

累了一天了,吃过晚饭,洗了一个热水澡后,我带着那种一种酸酸的疲倦感,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到山区来后,整个晚上,椏都老实得很。头一挨着枕头,便酣声四起,睡得像个孩子。

但今夜不同往常。我睡到半夜,被他推醒了。我以为他有要求,迷迷糊糊拒绝了他。他附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听听,那种声音又出现了。”

我一激灵,全醒了。侧耳细听,是昨晚上那种声音。我哆嗦得发抖。想不到,椏也感到惧怕。他也不敢出声,竟一动不动,身子龟缩着,紧紧挨着我的旁边。我感觉到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听着外面的声音。我像昨晚一样,汗毛全都树了起来。我不知道这山区的夜晚为什么这样恐怖。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这天晚上,窗外竟有手电筒一样的白光,在照来照去。那白光不断地照射进房间。椏怕极了。因为毕竟,椏是有妻室的人,而且又是一位即将当市长的人物,万一这里半夜来扫黄什么的,椏被人抓了去,那后果确实不轻。

难道有什么人在与我们为敌?

我睡意全无。只听到外面大雨如注。我与椏绻缩一团,大气都不敢出。暗暗叫苦。“决计明天离天这里。”椏说。

我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越听越觉得怕,好像有毛毛虫在我身上爬一样,这时,我听到远处河谷里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的。雨越下越大,水声和着像是野兽的喊叫声,高一声,低一声,越叫越惨,我算是听到了什么是鬼哭狼嚎了。接着,我还听到天边响起的一阵阵隐隐约约的轰鸣声……

天亮时,雨停了。从河谷里腾起的浓雾弥漫了整个山岭。这里的一切重新恢复成美丽。

早上,我再次向服务员打听,这里夜静更深时,为什么会有如此响声,对方答复令我毛骨悚然。因为这里的服务员根本就没听到夜间的一切动静。

我对这里发生的一切,一直耿耿于怀,多少年后,我向一个教授朋友请教过。他说,屏水铁矿丰富,这只是一种磁铁矿回声现象。从前在那里发生事情时,刚好是雷雨天,就将声音录了进去。等同等条件时,如又遇雷阵雨,声音就会自动播放出来。我对教授的这个自圆其说的理论,不十分相信。我问教授,当时,为什么农庄里的服务员就根本没听到夜间的一切动静。教授说,农庄里的服务员全是本地人,从小就听习惯了。习惯成了自然,所以没感觉。我至今也弄不懂这是为什么?

那天上车时,我看到一位姑娘身背行李,边走边抹泪。我突然记起来了,她就是我昨天早上碰到过的那位。当时,我还问过她,为什么夜间这样吵闹,她什么也没有回答我。看上去她没睡醒一样,呵欠连连。好像根本没听懂我的话似的。我听这里的一位服务员说,她被何总开除了。

“这何总太心狠了吧?”我说。那服务小姐同情地点点头。我又问她:“何总是本地人吧?” 那服务小姐说:“都不是本地人。被何总开除的那位服务员刚来,没几天工夫,工作做得倒还好。听说,她以前犯有事,就是公丨安丨局的人老是上门来找她,大家都说,她与一个死人案子有关。”她位健谈的服务小姐神秘兮兮地对我说。

想不到这位看上去长得丰乳肥臀的姑娘竟有如此复杂的前科。我又她:“你们何总是哪儿人?”她摇摇头,说:“不知道。”

接着她笑了起来。我好奇地问她:“有什么好笑?”这位姑娘说:“我们何总的名字取得很好笑。”我问:“是什么名字,这样有趣?”

那位姑娘说:“他叫何首乌。”话音未落,她又忍俊不禁地低声笑了起来。

原来是棍子啊?我纳了闷:“这世界怎么如此之小呢?”

日期:2007-4-8 11:21:00

第三章

我的情人是市长(18)

车窗外,所有风景在我眼前缓缓转动并疲倦地后退。椏沉默寡言,专心于驾驶。我则坐在副驾位置上,歪着脑袋,看一路风景,美不胜收。车子很快到了机场。我们到屏水镇的所驾驶的车子是租赁公司的,这公司就在机场附近。椏很快到公司办完车子退还手续。

坐上飞机后,我发现椏若有所思的样子,便有意无话找话:“真是好累啊。”椏抬起眼皮,点点头。

我只好将两眼转向窗外,看白云朵朵,飘在我脚下,无牵无挂。

“那个文殊院大师父真有意思,与你同岁。”忽然椏开口道。

“你还在想文殊院啊?”

椏笑了。“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椏轻轻读了起来。椏诗兴大发,我扭过头去。见椏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扇面的丝绵,写着一幅书法作品。字迹娟秀,清丽。“呵,好一幅字啊。”我大声感叹道。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 我接着念起以下三句。这时,引得旁边的旅客都在侧目看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

“这是谁写的?”我好奇在问椏。

椏说:“你是问谁写的书法?还是……?”

“都问。哪儿来的宝贝?”我欣喜若狂。

日期:2007-4-8 16:57:40

椏说:“这是一首木兰词,叫《拟古决绝词柬友》”

“呵,深奥。”

“是宋词吗?谁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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