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次,我与椏说得投机,话一多,喝酒就随便了,不知不觉中,竟喝下去不少XO,后来醉得不成样子。于是,椏只好将我直接送到我的住处。椏不认识我住的地方,一边问我,一边自己瞎闯。在路上,椏驾驶的车子,左转右转,时快时慢。遇到红灯,还得停下来。我的神经和胃那里受得起这般折腾呀,早被酒精玩弄得受不了,便吐了一路,弄得满车满身都是酒气熏天,都是XO。
我在车上,我问椏:“你的名字怎叫甄椏呢?”他没有回答我。我笑着说:“嘿嘿,……甄椏,不好……,这不好!”我用手比划着。
“坐好,菲一斑老师。”椏提醒我。
“我……不是……什么,老师——。”我说,“你,别,……这么,叫我——”
“嘿嘿,你的名字……甄椏,不好听。甄椏,真丫,这是骂人呢!……你的名字不好听。嘿嘿,这名字还写错了。椏字,……是,是,是繁体字。嗯,在,在,中国大陆,繁体字,就是,就是,他妈的……,错别字。哈哈哈……”我借着酒意,第一次说出粗话。
“这名字啊,还是我爷爷给取的。说来话长呢!不错,这椏字是繁体字写法……”
“哎呀,哎,哎……到了,也过了,过了。”我突然发现,车子已驶出了我熟悉的路口。椏在倒车。接着,他说:“到了。”
朦胧中,我知道椏小心地扶着我上楼。我的腿却不听使唤,上楼如同登天。“几楼啊?”我听到椏在问我。我的语言已含糊不清。我回答道:“五……楼。”
后来,椏索性背起了我。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酒醉真好。今晚,我的身子重重地压在椏的肩背上,我感到椏的背部,结实有力。此时,我强烈感受到了,有一股热腾腾的东西,从椏的背部,以不可抗拒的力量透露出来。我的头,无力地贴靠在他的后脖颈上,我嗅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体味,听到了除了自己的呼吸外,还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呼吸声。是一个健壮男人的有力呼吸。此刻,我的屁股,被椏的双手有力地托着。想到这一层,我一阵晕眩。感到自己的心在狂跳不已,像在蹦极。这时,我的身子一摇一晃,随着椏登楼的节奏而摇晃。我如坠云雾之中,竟不知天南地北。
进房后,椏帮我脱下鞋子。然后,将我平躺在床上。接着,他在厨房里忙了半天。他在烧水。后来,他帮我,擦脸,洗手,脱掉了我的弄脏了的外套。但刚才车上,领子里已分明进入了污秽物。我说:“椏,你帮我脱了衬衫吧。我感觉这天,好像很潮湿。我想洗一下身子。”
椏迟疑不决。他没有动手,再给我脱内衣。我睁开眼,醉眼朦胧在瞧着他。我将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右手,狠狠地摇着,晃动着。我竟骂了他一句粗话。他说:“菲一斑,你醉了。”我立即回答:“我没醉啊。只是这里黏糊糊的怪难受的。”我知道,我将手指点着自己的胸脯说的。我说:“椏啊,你帮我擦洗一下,我想换一件干干净净的衣服。我难受我。”
但椏没有半点动静,这使我对椏很满意。同时,想让椏帮我擦洗一下的愿望更为强烈。带着三分醉意,我自己将衬衫脱了,并将围在我胸脯上的那最后一道防线彻底摘去。我抓住了椏的手,把他的热乎乎的大手,贴在我起伏不平的胸脯上。我要让这大手,按摩起来。
我听到,此时椏的呼吸有点急促。他一把将我紧紧抱住,重重地压在我身上,椏热切地接吻。我发觉,椏十分激动,是长期被压抑后的一种喷发。
约二十多钟后,我看到了一座火山,正在强列爆发………
这是我与椏的第一次。
日期:2007-4-14 16:47:56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重重包围。椏像一块磁铁,愉悦的磁场强烈地,迅速地感应着我。在他的不断点击下,我亢奋的心情被激活。快乐的电流,正如涓涓流水,穿遍全身。趁着醉意,我看到了一座火山。火山正在积蓄着自己势不可挡的能量。约二十多分钟后,我感到这座火山,正欲强烈喷发。这时,地动山摇,排山倒海,人仰马翻………
这是我与椏的第一次。
日期:2007-4-15 11:54:26
我的情人是市长(21)
细细想来,那天,我也是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是有意而为之。千万别说,我这是在傍大款这么难听的话。其实,我也是生存所迫。比起媒体所披露的所谓二奶、三奶、四奶、N奶来,我对椏还是出于感情,而且,对我,椏亦然。这一点,我看得明明白白。
想我自己,大学毕业来到这座城市,举目无亲,连个正式工作都找不到,别说要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了。简直是天方夜谭。父母像老黄牛一样,耕耘半辈子,培养了我和弟弟。本指望我大学毕业,有望反哺家庭,减轻父母肩上的负担。现在看来不可能。
我不好意思,再向父母伸手要钱。再说父母还要培养比我小五岁的弟弟,他成绩不错,正要高考,需要用钱的时候多着呢。
都说沿海城市,经济发达,工作好找。但等我坐一天一夜火车,来到这里,却傻了眼,根本没有传说中所说的遍地黄金。在火车站我还险些遭遇骗子。
我来到这里,是一个初夏季节,大概是五月份吧。这座城市首先给我的第一感受是这里的气候。多雨,潮湿,空气黏稠,给人以不爽之感。我东跑西颠满世界找,后来机会总算来了。我从一张晚报上获知,政府将主办一个规模宏大的招聘会。广告上说,要招贤纳士,还说是不拘一格。我兴冲冲跑去,一看,人才招骋会的现场,黑压压的一片。我的第一感觉,这地球快要爆裂了。怎么?从哪儿一下冒出这么多人呢?相比之下,那招聘的职位却比人少得多了。奇货可居呀。于是,条件也当然就定得高了。有一个公司的职位要找一个办公室文员,我想,我可能合适,好不容易挤上前,一问,对方将眼睛扫了我一下,说:“我们要的熟练工,像你……这样刚毕业的,对不起了,”停了一下,对方连头都不摇一下,很干脆利落地说,“不要。”这什么话呢?把我噎得个半死,差点把眼泪给噎出。
整个会场,人山人海。我被命运推来搡去,挤了半天,把人都快挤扁时,蓦然,我的脑袋里,冒出了一个想法。自己原来就是一头等待被宰杀的猪。但目前这市场猪太多了,猪满为患。于是,猪肉大降价,一路降,一路跌。跌价跌得连市场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看看自己,寒窗苦养十余载,到头来,也不比其它的猪长得肥,仍是轻飘飘的一堆肉,这自然不怎么样了。所以,半天了,根本就没一个屠夫能看中我这身肉。
招聘会上,人潮如海。有一次,我被人流毫无目的地冲到了一个摊位前,正要看人家的招聘启示,却马上又被另一个人浪席卷而去,冲进另一个摊位跟前,我正要回头时,又马上被人流围得水泄不通。我暗自高兴,这下我竟不用花力气,就轻而易举地挤到摊位前了。我定睛一看,这个摊位要的全是男性。等我发现他们根本不需要女性时,我正想挤出来,但这简直比想进去还难。四周全是男性,长得人高马大。我被围困中间,几次用力,几次失败。有三次快挤出去了,却又被四面高墙挡到台前。
日期:2007-4-15 17:31:01
我被那四面高墙牢牢挡在里面。我呼吸着高墙内发出的大量带有劣质烟草及男性荷尔蒙体味的空气,快要窒息。我用尽吃奶的力气,妄图突围,然后谈何容易。正当我急得快要哭天抹泪时,幸运的一刻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