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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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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2-07-22 14:09:00

韩大嘴在那说得唾沫横飞,这边公孙丑被他聒噪得烦了。

他罢踢,走到韩大嘴跟前问:“你最后那句说我什么?”

韩大嘴哈哈一乐道:“你爱听是不?好,少爷我再说给你听。来个黄犬撒尿。”

公孙丑眉头一皱道:“你可把话说完整了。”

“公孙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钟之势,挺进对手竿前,来个黄犬……啪、啪”

“啪、啪”不是韩大嘴说的,是被公孙丑左右扇了俩嘴巴发出的响儿。

韩大嘴脸一麻,嘴角咕嘟渗出血来。按平时惯例都是韩巧声揍别人的,今日被别人揍了,这还得了?他红了眼,腰一勾,化作一只特立独行的猪,低头朝公孙丑拱去。

公孙丑跃起,临空来个劈叉,避开对方撞击,落地时大腿恰好将韩巧声的脑袋夹住,再把他乱抓乱挠的手往后一拧。

这下把韩巧声整惨了,在公孙丑裆下又是哭又是骂。他的那些同伴想上来帮手,被公孙丑横眉怒目大喝一声,退了。

直到韩巧声服软求饶,公孙丑才将其放了。

打人是不对的,打有背景的人是有罪的。当晚公孙丑就被公差拿下,投入囹圄,就等韩巧声的舅舅司徒钱文重如何编罪整治他。

在牢中,狱卒听说公孙丑打的是韩巧声这人,并不难为他,反给公孙丑出主意,让他想法求人把自己弄出去。

公孙丑寻思半天,也想不出自家攀上过有地位的豪门亲友。

在狱卒一再提示下,他挠挠头,不确定地说:“我倒是认得一个叫孟轲的先生,只偶然见过,也不知管不管用呢?”

狱卒一拍大腿道:“嗨,你认得这个人,早说呀。他不管用谁管用?这人跟国君都是亲戚呢。”

狱卒让公孙丑扯下一角衣襟,将求助孟轲的意思写上,晚间由他悄悄带出去,交给公孙丑的母亲。

日期:2012-07-22 22:11:05

野风从四处吹来,给盛夏的书院添了几分凉爽。

此时,思孟学院在进行一堂公开课,师生坐在一起仍以 “性善”展开讨论。

孟轲对围坐在身旁的弟子说:“如何才能使仁义礼智这四端扩而充之,使性善臻于完备?我认为首先要从善如流。舜居深山,与树石为伴,与鹿豚同游,和野人没多大差别。而他闻一善言见一善行,则虚心学之,因此其善性若决江河势不可挡。要想成为尧舜那样能充分实现性善的人并不太难,只要身穿尧之服,口诵尧之言,力行尧之行,则皆可以为尧舜。有了向善的主观愿望,还须通过自我反省去放大善念。如果自己的仁已够了,礼也够了,是会得到相应的仁爱和礼遇的。因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

咸丘蒙有疑义,便说了出来:“先生,为何富岁子弟多懒,凶岁子弟多暴?这是否说明环境对人性具有决定作用呢?”

孟轲道:“这个问题提得好。少年子弟的懒惰与横暴,非天生本性如此,而是使人心堕落的环境造成的。好的社会机制会使坏人变好人,坏的社会体制能让善人变成恶人,如同种麦,客观环境只能影响收成的好坏,却不会种麦而得豆。因此,要使人性得到完善与发展,客观环境固然重要,但关键要靠人的主观努力……”

说话间,就见孟仲子在窗外挤眉弄眼,示意孟轲出来。

日期:2012-07-22 23:10:00

孟轲出来问:“看你眉眼作怪,想是有事了?”

孟仲子说:“我呢,倒没啥事儿,外头有个老妇在喊冤呢。我问她为啥,可她只点明要和你说话。”

孟轲疑道:“哦?去看看吧。”

学院大门外,有个六十来岁的妇人正眼巴巴地等着。她见与孟仲子同来的人气宇不凡,知道便是孟轲了。于是迎上来,话还没说膝盖先软了。

孟轲和孟仲子过去将她架起,孟轲说:“老人家,你这样会折我寿的。有何冤屈不妨直接道来,可是学院弟子行事不当,做了对不起你家人之事?”

妇人急辩道:“怎么会呢?孟轲先生,你是大善人,求你千万救我孩儿!”

孟轲不解:“你的孩儿是谁?为何要我救他?”

妇人说:“我儿公孙丑,他说你认得他。”

听说“公孙丑”这个名儿,孟轲想了想,忆起了赴齐途中那个跳入河中救人的小伙子。于是问道:“我记得你们是齐人吧,怎么会在邹国?你孩儿怎么了?”

妇人叹道:“嗨,公孙丑这孩子在家乡惹事了,他把在大街上调戏村姑的县官之子‘花太岁’打坏了。齐国呆不下去,我只好带他到邹国来投靠亲戚。”

她将儿子犯事的经过说了,然后将写有公孙丑字迹的布片交给孟轲。

孟轲当时没打包票,只是劝老人先回去等消息。

孟轲回室,让孟仲子将子叔疑叫来。

子叔疑进来后,孟轲将解救公孙丑的意思告诉他,让他去找司徒钱文重求个情,若行不通了自己去跟邹穆公说说。

子叔疑将胸拍得砰砰响:“没问题,至多花点钱了事。实在没辙,我叫我舅舅……”

孟轲笑道:“好好好,别提你那舅舅了。快去吧。”

日期:2012-07-23 00:04:43

夜风入窗,孟宅的灯光影影绰绰左右浮动,孟轲在正屋跟田小若说些家务事。

孟轲问:“有些日子没见霞姑了,她在干嘛呢?”

田小若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天没见着她吧,心就空空的。霞姑没干啥,只是呆在房子里跟女儿泡着,一刻都舍不得分开。”

孟轲说:“谁心里空了?作为兄长,关心一下妹妹不对啊?”

田小若说:“很对呢。就是不知你都是怎样关心她的。”

不待孟轲还嘴,田小若趴在他肩上说:“夫君,跟我说实话。你们在路上处了那么久,就没有干点不好说的那啥事儿?”

孟轲瞪眉竖眼地说:“嗨,我说你别瞎猜哈。跟我过了那么些年,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么。”

田小若笑道:“你急什么?要说是别的女人嘛,就是赖在你榻上,我都相信你不会整出啥事来。但对这个霞姑呢,你就不一定把得住自己的心了。即使做了啥也不是你的错,她太可爱了,花一样美,更妙的是像花一样香,性情又像个小姑娘,别说你个大男人见了动心,就连我这女人见她都爱得不行……”

田小若说得热闹,姆妈进来打断了她,说外面有人求见。

来人正是公孙丑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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