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我跑去他家,打算找他摊牌。以前,寒假也好,暑假也好,他隔几天就来城里一趟。我也有时对爸爸和妈妈说谎,偷偷摸摸溜去他家。
“是农忙季节,一家三口在秋收:妈妈割稻,他打谷,妹妹递把子。见我站在田坎上,他放下手里的活儿,朝我跑来,拉我到附近常去的山上。山的面积很大,但不高,形状有点像爬行中的蜗牛。山上长满高大的松树,松针和松塔散落下来,厚厚地垫了一层。走在上面,和走在床上差不多。
“我们从蜗牛的尾部上山,穿过松林,来到蜗牛的头部,坐在悬崖边的石块上,像往常那样,欣赏下面的小溪和树林。坐了很久,都没怎么说话。后来,他说出那句让我失望的话了。回去吧,他说,天色晚了,再不回去就没车了。我没出声。他又说,过两天,毕业证一到手,就起程。我问上次说爱我是不是骗人?他没吭声。我又问到温州后,可不可以通信?
“他说没有必要。说得很干脆。说他迷恋过我,那是不对的。因为那时比较自信,对未来还有憧憬。可是现在,他明白自己没有自信的权力,也没有迷恋谁的资格。祝我幸福。如果我认为他讨厌我了,嫌弃我了,也行。
“听他这么说,我哑口无言了。我大老远跑来,只差说出我好喜欢好喜欢他,好想好想他,他却赶我走。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了。越哭越伤心。他心软了,像以前那样安慰我,还吻我。他的眼神告诉我,他还是很在乎我的。他吻我时,我迎接了他,投在了他怀里,让他摸上面,摸下面。当他解开衬衣,亲我那里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松开我,背过身,捂着脸,吼了一声。然后还是叫我回去。口气比原先绝情多了。还说以后再不要见我了。我一直坐着没动,看他的背影,等他的判决。听他这样说,我既羞愧,又气愤,连衣服也顾不上扣,就跑了。还不是,十六岁的姑娘家,连身子都想给你了,还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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