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波德莱尔具有与生俱来的反叛性格,无论在什么社会里都是要反叛的,就和鲁迅一样,如果不死在解放前,下场比老舍都要惨。无论是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人类的丑恶没有根本区别。当然,我个人认为,鲁迅比不了波德莱尔,前者是很有选择性地“反叛”。可话又说回来,在中国,如果鲁迅象卢梭一样写个《忏悔录》暴露自己的丑恶,那等着他的就是立即被唾沫淹死。认为天下有完美无缺的圣人,这大概是中国人最大的乡愿。所以在中国骗子很容易成功,就象倾国倾城的女星一样,一表演“完美”的把戏,立刻迷倒一大片。
波德莱尔参加1848年的革命,他的行动到底具有什么性质?最好还是让他自己说:
我在1848年的沉醉。
这种沉醉是什么性质?
报复的乐趣。对破坏的天生的乐趣。
文学上的沉醉;阅读的回忆
――――《打开我的心灵》
“报复的乐趣。对破坏的天生的乐趣。”不就是现在青少年中最常见的那种逆反心理吗?扯什么无产阶级资产阶级?
中国的马克思主义者们似乎没功夫思考这样的问题,西方那些反资本主义者是在什么条件下反叛的?再怎么说,人家的问题是自由的重负问题,中国人得到多少自由了?在连最基本的言论自由都是生活昂贵奢侈品的条件下,谈什么资本主义的腐朽性?
《围城》中赵辛楣说,洋人的东西来中国,来一件毁一件。就和导师制用于整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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