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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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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想,我不会让你去的。你是我的君后,你哪里都不能去!”齐朗一把捞起地上的江起云,将他抱到寝殿。

床上是大红色锦被,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这是帝后才能享用的。

一把拽下茜色纱帐,把江起云扔在了红木雕花的大床上。大红的背景衬着江起云一身素衣,煞是好看。

江起云惊慌失措,拼命挣扎。齐朗欺身上前,压制住他的手脚,解开他腰间锦带,劈手撕开他的衣衫。

江起云吓得浑身颤抖,害怕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不!陛下!你不能这么对我!”

齐朗轻笑一声,低头啃咬他的肩窝,哑声说道:“我当然可以这么对你,我是你的夫君,我这是在行使自己的权利。”

江起云听完,猛地一怔。

他瞬间慌了神,使出全身余力想要推开身上的人,“放开我…陛下!别这样!”推搡间指甲划破了齐朗的脸。

齐朗抹去血迹,满脸宠溺的笑着说,“不听话的猫”,随后解下腰带束住了不停推拒的双手,绑缚在了床头上。

江起云被剥的全身赤裸,凌乱的秀发铺在身下的锦褥上。齐朗的吻从眉心到到肚脐,从后颈顺着脊椎落下,虔诚无比。身下的人努力的想蜷起身子,却被齐朗一个深吻咬上了唇。

“唔…不要……啊…”江起云被迫承受着这个让他窒息的吻,律液顺着唇角留下来。

齐朗一手托住他的后脑,一手拉开床头的暗格,果然里面有个白玉小盒。心中暗道芙兮芙玉会办事。

江起云双腿被大大分开,齐朗沾着软膏的手探进他的身体。

“嗯…别…”江起云哼了一声,身体僵硬,想挣扎却被按的死死地。手指在他体内缓缓抽动,这些药膏带有成分,很快内壁就变得又热又敏感,感觉到异样,心里更加不安。

“不…陛下…”江起云的神情慌乱的让人心疼,语调中透着悲凉和绝望。

随着里手指的增加,江起云感觉到一股胀痛,“啊…好痛…”他痛喊出声,大腿内侧的皮肤微微发颤。

齐朗的手下动作不停,手指灵活的在他体内深入,低头含住了江起云的性器。

“呀…嗯…”江起云满脸通红,一番挣动,全身都是薄汗。齐朗把他的双腿抬起来,继续吞噬舔弄他的青芽,“嗯…啊…不要…陛下…”江起云带着哭腔的呻吟从上方传来,齐朗仿佛受到鼓励,更加卖力的侍弄他已经勃起的性器。

身下的江起云突然弓起身子,“啊……”

尖叫着吐出白浊,他颤抖着软下身子,浑身已经没有半点力气。

齐朗解开他绑缚在床头的手,白细的手腕无力的滑落在锦被上。齐朗亲吻他的额头,将手指从他体内抽出,取了更多软膏推挤进他的。

取来软枕垫在江起云腰下,齐朗一手抬起他的左腿,一手扶住自己的胯下巨物抵在了他的‎‌‍­穴­‎‍口​​。

江起云当然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他惊恐的想要合拢双腿,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微弱的挣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齐朗缓缓的刺入‎​‌­‍蜜‍­​‌穴‎­‎‌,感觉穴里的嫩肉层层推拒着自己的肉刃。

“啊……不……”被压着强势进入的江起云疼得泛起了泪光,他攥起拳头推打着齐朗的肩膀。

齐朗此时已经满头大汗,他抬起江起云的下巴,在红唇上印下一吻。随后腰部使力,猛的向前一顶,将肉刃全根没入‎​‌­‍蜜‍­​‌穴‎­‎‌。

“啊……!!!”

江起云一声惨叫,痛的浑身一颤,修长的手指绞皱了身下的锦被。他摇晃着腰肢想要逃开,却不知这个动作带动了和肉刃的摩擦,使得那巨物又深入了几分。

看到江起云在自己身下痛苦的皱眉,轻颤着身体,汗水浸湿的秀发贴在脸侧。齐朗亲上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哑声说道:“起云,记住这痛是我给你的。”

齐朗的呼吸更加沉重,他控制不住的开始在‎​‌­‍蜜‍­​‌穴‎­‎‌里抽动。江起云放弃了无谓的反抗,拧着眉毛艰难的喘息,长翘的睫毛上沾着泪珠。

齐朗缓缓抽出,又重重顶入,如此反复,‎‌‍­穴­‎‍口​​被磨的红肿不堪。

“啊……好痛……”软膏里的药起了作用,江起云甬道里疼痛难忍,却又带着一股酥麻。

“啊…嗯…啊……”江起云被顶的呻吟出声,抽泣着哀求,“呃……嗯……饶了我…啊…不要了……”

之前挤入的大量软膏化了,齐朗的进出更加顺畅,抽送间噗嗤——噗嗤——带出水声。

江起云的双腿被分的更开,被无情的顶入,无力反抗,只能被侵犯,被索取。身体被残忍的贯穿,他哭叫着无处躲藏。

“——啊!!啊……饶了…饶了我吧……”

“嗯……啊……求…求求你了…啊!!”

“嗯…唔……啊!!慢…慢点……啊……不…”

江起云口中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

被齐朗一把握住前面上下­‎​‎​套­‌​‍弄‎​一阵,身下的少年颤抖着又射出一道白液,软若无骨的身体无措的抖动着,带动着穴肉收缩,‎‌‍­穴­‎‍口​​骤然缩紧,激的齐朗狠狠顶入,泻在了江起云的身体里。

“啊……”滚烫的液体流进褶皱的内壁,江起云被那液体烫的浑身一哆嗦,无力的双手揪着身下的被褥,低低的呻吟。

齐朗在他小腹上落下一吻,轻笑着说道:“起云,给我生个孩子吧。”

看着他无力合拢的双腿间,穴肉外翻,股股白浊从中流出。齐朗胯下的小Xiong-Di又硬了起来,他抬起江起云一条腿,又一次的贯穿了他。

“嗯……呃……”江起云觉得甬道内壁像是烂掉了,齐朗快要将他捣碎了,他痛的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细细碎碎的喘息着。

柔软的‎‌‍­穴­‎‍口​​不能撼动体内的坚硬一分一毫,只能被迫吞吐着,随着节奏辗转。

啜泣,呻吟,哀求,越来越低弱的声音从纱帐内传出。

天将白时,这场激烈的性事终于结束,江起云不知何时已经昏了过去,齐朗怜惜的一一吻过他泪湿的眼,红肿的唇。

稍微清理了一下床褥和江起云的身子,拥着他酣然入睡。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齐朗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早过了卯时上朝的时间。大总管苏福自然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今早也没来扰他。

翻身侧躺着看看躺在自己怀里的人,感觉像做梦一样,不禁痴痴的笑了起来。

守在外间的芙兮芙玉闻声赶到,看到江起云露出来的肌肤上红斑点点,两人忙低下头,羞红了脸。

齐朗怕吵醒怀里的人,轻声吩咐到,“朕要沐浴,带几个人去后殿汤池准备。”

“是。”二芙领命退下。

江起云被压着索取了一夜,似乎是累极了,面色苍白,看起来睡得并不踏实。

齐朗用被子将他裹起来,打横抱起去汤池沐浴。

挥退浴室内守着的宫人,齐朗抱着江起云下到水里。此时他才看清江起云白皙的身子上青青紫紫全是自己弄出来的瘀痕,就连大腿内侧也全是吻痕,腰上也被抓出了淤青。双腿间的‎‌‍­穴­‎‍口​​受了一夜蹂躏到现在还红肿着合不拢,江起云的小腹微微鼓起,里面全是齐朗射进去的东西。稍微一按压,就从流出大量白液。

齐朗心中懊悔,昨夜自己太过孟浪,竟把江起云折腾成这样。但心中也有些窃喜,昨晚自己辛苦耕耘了一整夜,不知有没有播种上。若是起云怀了自己的孩子,两人之间的感情也会有所进展吧。

把手按在江起云小腹,轻轻揉压,把的液体清理出来。

“唔……”江起云被腹中的酸胀折磨,发出一声呻吟,似乎要醒过来。

齐朗加快手上的动作,清理干净又帮他擦拭身体,清洗头发。一番动作下来自己也满头大汗,给江起云穿上里衣,自己也清洗一下,抱着人走出浴室。

床榻上已经被收拾干净,被褥也换了新的。齐朗把江起云放在床上,看他面色潮红,摸了摸额头,也有些烫,赶快命人传来上次给江起云诊病的王太医。

可怜王太医被苏福拉着一路跑过来,累的喘不过来气。王老头心中暗道自己命苦,这位主子的病不好看啊。

“君后怎么样了?”看王太医慢慢吞吞,皇帝面上露出不耐烦。

“回陛下,君后只是有些发热。”看君后这憔悴样子,太医也不禁感叹皇上真是年轻力壮啊,接着又拿出一个白瓷小瓶,对皇上说,“这药,涂在君后的下面,是去肿消炎的。”

皇帝听了,心中一阵惭愧,但还是强自镇定,问太医,“君后怎么还不醒?都睡了快一上午了。”

“操劳过度,体力不支。君后本就体弱,陛下在房事上还是需要怜惜一二。”太医说完,老脸一红。

皇帝听完,也是面上一热,“太医的话,朕记下了。只是朕有一事,想问问太医。”

“皇上尽管问就是了。”

“太医,如何能让人尽快有孕?”

“这…怀孕一事嘛,当然是广播种多收获。君后身子虽弱,但还年轻,多承欢几次,有孕不难。陛下若是着急,为臣可以开些有助于受孕的方子。”王太医在太医院也是混了多年,哪能看不出皇帝的心思。

“哈哈,好,就按你说的办。下去领赏吧。”皇帝听完龙颜大悦。

江起云醒来时,身上软的没有力气。腰好像要断了一样,股间也是胀痛。整个下半身疲软无力,双臂也酸痛的很。

“醒了,身上…身上还难受吧。”齐朗看到醒来的人,一时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好…”江起云的声音很沙哑,想来是昨晚叫的厉害了。

“起云,坐起来喝点水吧,润润嗓子。”

“我…我起不来…”江起云说完,又想起昨晚,只觉得难堪。他虽然知道以后要雌伏在齐朗身下,但也没想到会来的那么快。

“我扶你起来。”齐朗说完就半抱着江起云从床上坐起来,又将厚枕拿过来让他靠着。

把小半杯水给江起云喂进去,齐朗又让人端来了粥,江起云没什么胃口,但也被逼着喝了半碗。

“起云,昨晚是我太冲动了。”

“陛下不用这么说,都是起云该受着的。陛下是天子,有什么事是做不得的。”

“起云!我…”

“陛下,我所言非虚。我本是罪臣之妻,蒙陛下不嫌弃,能念在往日情分,得你怜惜。陛下仁慈,还保得我江家平安,起云承陛下这份情。”江起云言辞诚恳,说的情真意切。而这些话听在齐朗耳朵里却是字字戳心。

他爱慕江起云,爱了十年,也许不止十年。

从前他是爹不疼娘不爱的皇子,江起云是江家最娇贵先皇最喜欢的小公子,他喜欢江起云,齐靖也喜欢江起云。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皇把江起云赐婚给齐靖。父皇最疼爱齐靖,他争不过。

明明是齐朗先认识江起云的,可江起云却得嫁给齐靖。

齐朗不想参与夺位之争,可他不得不争,为了江起云他得拼了命的争。

宣王齐靖不擅权策,有勇无谋,虽得父皇宠爱,但是其他皇子也早嫉恨上了他。齐靖做不了皇帝,若是今日当了皇帝的不是齐朗,江起云和江家都会给齐靖陪葬。

齐朗本想做个闲散的富贵王爷,可是为了江起云他踏着鲜血白骨爬上龙椅。即便江起云嫁给了别人,他还是想护他周全。

是啊,只是想护他周全。

可如今,江起云却认为是自己拿着皇帝的权力和江家的荣辱来强迫他。

齐靖谋反是意外,如果他是齐靖,他会好好的守着江起云过完这一生。但是,齐靖若是不谋反,难道自己日后就不会杀他吗?

江起云流产是意外吗?若是母后不下手,自己难道真的能容忍吗?真的会像承诺江起云的那样让他生下来送出宫吗?齐朗不知道,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的母亲替他做了这一切。

从前,爱而不得,只能远远看着。

如今,江起云就在自己身下,在自己怀里,可是两个人却隔着厚厚的心墙。

“唉…你先歇着吧,日后别再提什么去皇陵的事。朕不准。”齐朗面色不悦,沉声说道。

面色不悦是真的,因为他觉得江起云是榆木脑袋,心思单纯,却倔的要命。如今江起云是钻进了死胡同,铁了心觉得自己在压迫他,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对他的爱意。

齐朗说完就走了,榆木脑袋的小江公子还在寻思自己说错了什么。…

走出交泰殿,齐朗就后悔了,王太医给的药膏,他忘记给江起云了。江起云那处又红又肿,肯定是难受的很,他脸皮又薄,肯定不好意思差人去太医院拿药。

可是自己刚刚走出来时那么威严,总不好才出了大门就又返回去吧。

想着要不让大总管苏福去送,可若是让苏福去送了,自己今儿晚上还有什么理由过来呢?

齐朗随手往自己头上拍了一巴掌,心里想着自己真是窝囊,皇宫都是自己的,去哪里还需要理由?

交泰殿他还去不得了?江起云是自己媳妇儿,他还睡不得了?

对啊,自己的人自己还不能睡了?

哪有这种道理。

他不仅要睡,还要多睡。最好赶快睡出一个孩子来,也好让江起云安下心来,安安稳稳在宫里待着,别没事整天瞎寻思。

这么想着,他招呼苏福上前来,把药瓶递给他,“把这个给君后送去,告诉他是…是…”齐朗尴尬着不知道怎么说。

“嘿嘿,奴才知道。”苏福笑得跟朵​­‎菊​­‌花‍‌一样。

“嘿,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奴才,你倒是知道的多。”

“那是,奴才这不是为了给爷排忧解难嘛,什么东西都得学着,备着。”

齐朗意味深长的看了他的大总管一眼,勾起嘴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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