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玄天的生辰宴会已经连着开了三天,按照惯例,宴会距离结束还有两天时间,可是众人对着这千篇一律的歌舞早已失了兴趣。所以今天发生的事情也就很大程度地吸引了众人的关注。
本来都城的歌伎坊里吊死一个人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这个歌伎的血书直指五皇子将她所编的舞曲盗走;本来这种莫须有的诬陷根本不会有传上朝堂的可能,可是就是有些人不安分,勾结亲信大臣联名上奏要彻查五皇子;本来这种事独孤玄天连看都不看就可以将闹事的一干人等直接下狱,可是这幕后之人好大的本事,竟然将夕月王都扯了进来,要五皇子给个说法。这下牵涉了两国之间的关系,便不是那么容易便可了结的了。
此时,宴会场上可是热闹了,各君王使臣和偃国大臣已经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着他们的陛下会怎样处理今日之事,有的观望,有的幸灾乐祸,不管如何,还是要顾及独孤玄天的君威,都还舒规矩矩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毕竟若是惹怒了这位xing情难测的君王,也不是那些有心之人所愿的,还有可能把他们统统都给一并处置了。
“月儿,似乎有些不明智的人蠢蠢欲动了呢。”独孤玄天一边为君月穿着衣服,一边说道,语气中更多的是嘲讽,敢对他的月儿图谋不轨,就要做好承受一切后果的准备。
“父皇不必多虑,我们且看他们有什么动作,就当作是这无聊生活的消遣如何?”独孤君月正嫌这宫廷的生活太过死板无趣,虽说有许多勾心斗角,但在父皇的有意庇护下,他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这些争斗。不过比起这种遗憾,他更喜欢这种难得的安逸,他知道这种安逸并不会持续太久,他是皇子,总是要面对这些的,更何况他前世可是看多了这些个争权夺势的戏码,相比之下,或许还是现代的手段更为多些。不过君月倒想看看没有科技的情况下,众人相争的精彩场面,而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君月可不想放过。
在门外等候的离天看到两人出门时嘴角不约而同扬起的诡异的弧度,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颤。
“皇上驾到,五皇子到!”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
等了许久,主角终于出场了。刚才还略为喧闹的宴会场瞬时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在等待着独孤玄天开口。只是此时,一个不属于独孤玄天的突兀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父皇,想必五皇弟盗用歌伎舞曲的事情您已经知道了吧。”二皇子独孤君曜担心他的父皇偏袒君月,便直接就把事情挑明了说,让父皇没有转移话题的机会。在独孤君曜的眼中,即使独孤君月再厉害,也是在明里,若比起那些龌龊的宫廷争斗,五皇子怕是连见都没见过。
“二皇子说的是,本王也想向五皇子讨个说法。”夕月王很配合地在一边附和着,两个不同国家的人一唱一和,指名要君月给出说法。
“二皇兄,这偃国的事,何时轮到别国来干预了?”君月淡淡地问出口,神情举止像极了独孤玄天。
“五皇子这话就不对了,此事事关夕月之舞是否是五国之首,本王自是有理由参与的。”竹熙轻啜一口茶水,怡然自得。
君月心里冷哼一声,你这一心歌舞的君王和那不过是身体大了我半年的二皇子能掀起什么风浪:“换句话说,且不论这舞曲究竟是谁所作,都是出自我偃国人之手,夕月虽是歌舞之国,却已不再是歌舞之最了。所以这依旧是偃国的国事,二皇兄,你将夕月王拉入偃国国事究竟是何居心?”
君月不留情面的话语让竹熙下不来台,脸色旋即就难看了起来,只是奈何他无言以对,只得愤愤地坐在一边,免得又让君月得了话柄,丢了面子事小,只是失了国威就
“五皇弟,父皇在这儿,你不要乱说!现在说的是你偷盗舞曲之事,不要扯别的无关之事!”独孤君曜毕竟还是个才十一岁的孩子,心计再深,xing子还是耐不住的,见夕月王已然哑火,自己也被步步紧逼,简直就像他是犯人,被逼急了的独孤君曜忍不住嚷了起来。
“既然二皇兄和夕月王口口声声说得都是本皇子盗取了舞曲,不知两位可否有证据?”独孤君月这一声声“二皇兄”叫得独孤君曜汗毛倒竖,只是他不知道,这叫做杀气。
偶被作业压地喘不过气来,不过我竟量多更!
那个国庆假期后的周末因为要上课,所以这一周和下一周的份,我会在国庆假期里一起发,请各位亲们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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