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接触,他的下身能立刻来个“原地起立”。
到时候他哥要是再拿出那套“奴隶不配拥有高潮”的说辞来折磨他,他恐怕真的忍不住。青春期的大男孩禁不起撩拨,同样也受不起禁欲。可容石就是拿捏住了他的这个“七寸”,次次都能玩到他红着眼睛求饶。
“主人。”
容玉又喊了一声,容石还是没有搭话,眼神很随意地扫过容玉的脖颈。那里的曲线非常性感,只是少了容石送给他的那条项圈,看上去像是丢失了残片的艺术品。
“项圈呢?”容石的手指攀上了这件残破的艺术品,绕着容玉的喉结边缘打了几转,开口问他。
容玉有多喜欢这条项圈,容石不会不知道。
最初的那晚容玉不顾屁股上的药膏,护着项圈躲在床角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后来除去洗澡的时候非摘不可,容石都没见容玉摘过。他的奴隶时刻戴着它吃饭、睡觉。洗澡之前要摘,容玉也是引颈到他面前让他帮忙取下,从浴室出来后又将项圈叼在嘴里,用额头耸他的小腿,再由他亲自戴好。
被容玉视若珍宝的项圈现在却不见踪影,容石着实有点疑惑。除了疑惑,心里还觉得空落落的,他甚至怀疑容玉要对这个“游戏”失去兴趣了。
容玉看着他哥的眼睛,用力吞咽口水带动喉结跟着一起上下颤动,容石忍不住又在上面点了几下。脖颈被指尖搔得越发难耐,容玉忙解开衬衫的袖口,将那条绕了两圈项的圈从手腕上摘下,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
“那个……”容玉敛下睫毛,因为车厢内空间有限,容玉无法向容石下跪,只好尽力将自己的位置伏低,“因为衬衫领遮不住它,所以我就暂时把他摘下来戴手上了。”
Kitto做的这条项圈非常漂亮,戴着出门的话,明眼人一看就会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更何况容玉去公司的名义是参加面试,挺括熨帖的高级西装配上一条皮质项圈,这样的画面怎么想怎么色情。
容石理解地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启动车子。
耳边却又传来容玉的请求:“能不能请主人帮我戴上,然后……请您惩罚我私自摘下的错误。”
等容石再转过头来,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身正装的奴隶嘴里叼着项圈低头伏在他身侧的样子。容石倒抽了一口气,颤着手将项圈从容玉唇中取下,缓缓环到了那件艺术品上。
“咔哒”一声,项圈的金属扣顺利扣紧。绝世的艺术品也终于找回了属于它的残片。
容石听到自己沙哑难忍的声音伴随着四个暧昧至极的字眼在车厢内回荡。
“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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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饭两人是在外面吃的。
因为容石实在难以忘却容玉穿正装戴项圈的画面,两人本来都快到家了,容石一个冲动强行改道去了他定制西装的那家店,一口气给容玉订了好多套。他甚至想,如果以后容玉没有厌倦这个游戏,他一定要亲手扒掉容玉身上的西装,在给那副身体描绘上属于自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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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脱了。”
容石发现容玉对调教室有一种特别的向往。
晚上几乎成了主奴俩约定俗成的调教时间,所以容玉洗完澡就非常自觉地往里面钻,每次容石收拾停当之后都满屋子找不见容玉的人。今天他推开调教室门的时候,容玉正端正地跪在中央。白炽灯柔和的光束裹了他一身,容石立在门口许久都不忍心打破这片寂静的天地。
“啊?”容玉愣了一下,抬头和容石对了个眼神后又道,“啊。”
即使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再一次面对容玉不着寸缕的身体时,容石还是忍不住移开自己慌乱的视线,侧身向他的奴隶发出指令:“趴到按摩床上去。”
按摩床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从一个平面变成了阶梯型。容石只给了容玉趴上去的命令,可容玉实在不得要领,等容石挑选好“玩具”转过身来看到自己奴隶那个蹩脚至极的姿势,忍不住笑出了声。
容玉羞赧地鼓着腮,像一只扎起刺的河豚宝宝。不过这河豚宝宝最听容石的话,见容石走过来,他身上的刺顿时收了起来,乖乖露出鼓鼓的肚皮给容石摸。只是两腮还一鼓一鼓的,看得容石指尖发痒,直想要动手戳破。
容石把容玉的姿势调整得好看了不少。
上半身垫在上层床面,双膝撑在下层边缘,四肢自然坠在床边,而因为被容石直视就又要彰显自己存在感的下身则是紧紧贴着按摩床上下两层的交界处,仿佛成了一个多余的物件。
“我会用绳子把你固定住,不要挣扎,小心磨破手腕。”容石照例在正式调教开始之前向他说明接下来的内容,“安全词还记得吗?”
“主人,我记得。”容玉乖驯地回答。
容石点头,从置物架上取下五条原色麻绳。统一在按摩床边缘的圆环处固定,然后分别从容玉的脖颈、肩胛、后腰、腿窝、脚踝上横亘而过,再从身前绕到将容玉的双手束缚在一起,最后绕回同侧,成结固定。
容石捆得力度不大,正好是能将容玉和按摩床缚成一个整体但又不能让他挣脱的力度。
容玉不明白容石此举何意,他又实在趴得无聊,眼睛干脆随着容石来回走动的身影动作。容石站在哪一侧,他就将头冲着哪一侧。
因为以他现在姿势,除了脖子和脚就真的是哪里都动不了。
容石终于完成了捆绑。容玉彻底成了他案板上待宰的鱼肉,他却有些不忍心下口。容石扯了扯自己的睡袍下摆,取出刚刚拿绳子时一起取下来的“玩具”。
一个金属制的手持齿轮。
就是最初容玉疑惑这个东西齿锋这么尖锐扎在身上却不疼的东西。
“奴隶,我接下来会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照实回答。”容石说,“一旦被我发现你撒谎……你明白后果。”
“明白,主人,请您开始。”以容玉现在的姿势,他只能看到容石的腰腹,以及容石身上那件丝绸制的酒红色睡袍。对襟处的缝隙偶尔会露出几丝春光,让容玉生出了想要亲吻的冲动。
齿轮贴上容玉后颈的那一刻,容石的第一个问题也出了口:“你是谁?”
让奴隶一次一次重复自己的身份虽然很无聊又机械,但却是最能让奴隶认清身份进入状态的方法。作为奴隶,容玉将自己所有的权利都奉给了容石,他需要做的只是,听从指令并且尽最大可能满足容石的欲望。
“是主人的奴隶……唔。”
齿轮和容玉的后颈打了招呼之后并没有老老实实待在原地,而是顺着他的后脊缓缓爬下,越过一根根麻绳,直抵腰窝——那里是容玉最敏感的位置。
正如容玉所说,齿轮虽然尖锐,在皮肉上滚过的时候却一点也不疼。这